“你們的任務就是掘戰壕,從現在開始,一直到中午,能掘多長掘多長。”
陳小風,楚江,寧千手,以另外兩個陳小風還不知道名字的倒黴蛋,手裡拿著鐵鍬和鋤頭,正聽著眼前的守衛軍訓話。
“從現在開始,直至陣地修築完成以前,你們就都是隊友,一人逃跑,全隊槍斃,現在彼此間自我介紹一下,我叫祁發寶,來,從你開始。”
“我叫陳小風,大家叫我陳小風吧。”
“我叫楚江,大家叫我楚江吧。”
“我是寧全,大家叫我寧千手吧。”
“我叫吳德貴,大家叫我德貴吧。”
“我叫晁大吉,大家叫我晁大吉吧。”
前面四人同時轉頭看向晁大吉,又整整齊齊低了一下頭,重新站定。
心中若有所思。
祁發寶的目光在陳小風和楚江的臉上掃過去掃過來,最後定格在了楚江臉上。
“花褲衩子?那天就是你在最前面帶頭唱歌的?”祁發寶看著楚江,有些不太確定,他那天的確看到了那個巨大的鍋蓋,但也不知道是誰弄出來的,就看到了舉著花褲衩子的楚江。
陳小風一陣尷尬,心道楚江你不承認就完事了,就說看錯了,這事兒就揭過去了。
吳德貴和晁大吉並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也不開口。
而楚江愣了幾秒,十分不爽地道:“才不是,你誤會了,那天我喊的是一二一,也不知道是哪個龜孫突然開始唱歌,把我們一隊人都帶歪了,你們說是吧。”
說著,楚江還要寧千手和陳小風給自己作證。
陳小風都蒙了,大哥這個重要嗎?
這個這會兒根本不重要好伐,你又犯病了?
寧千手咳嗽了兩聲,也不說話。
實在沒有臉承認,太丟人!
寧千手事後回憶起來都忍不住老臉一紅,自己三四十歲的年紀了,居然帶頭唱兒歌,一想臉上就臊得慌。
“行了行了,唱什麼不重要,感謝你們願意為走馬道貢獻自己的一份力量,現在,立即開始行動起來,快快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