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是誰在那裡吹得口哨,伯納迪恩?你小子是又想到了什麼好去處了嗎?”
伯納迪恩是在外面站崗的兩個守衛之一,每到他想要出去嗨皮一下的時候,他就會吹起口哨。所以聽到口哨聲,和他趣味相投的剛剛還在無聊的數著鉛彈計程車兵,抬起頭來衝著門口吆喝了一句。
而讀《聖經》計程車兵卻是彷彿聽出了什麼一般,一臉凝重的放下聖經,抄起手中的火槍指向走廊盡頭:“是誰在那裡?出來!為什麼要吹奏如此詭異的歌曲!”
然而口哨聲的主人並沒有理會他們,口哨聲又持續了幾十秒才停了下來,這期間,還伴隨著皮質靴子那堅硬的鞋底與石板碰撞所發出的清脆聲響。
來歷未知的腳步聲音越來越近,兩個士兵又追問了幾句話,依舊沒有人應答。
此時的信徒士兵已然是滿臉大漢,口哨聲中所蘊含的壓抑氣息令他非常不舒服,而鉛彈士兵則是什麼都沒有聽出來,只能是一臉疑惑的看著信徒士兵,期望得到一句半句的解釋。
但信徒士兵此刻已經進入了無比緊張的狀態,哪還有時間向別人解釋。
雖然不理解,但出於對好友的信任,鉛彈士兵最終還是選擇了同樣端起槍,指向那條狹窄的走廊。
“譁楞……嘎吱……踏……踏……踏……踏……譁楞……嘎吱……踏……踏……踏……踏……”
一陣門鎖聲響動之後,沉重的木門被推開,缺乏潤滑的門軸發出讓人揪心的響聲。
緊接著就是鞋底於石板碰撞所發出的聲響,越來越近……
不多時,一個人影從門口閃了出來,來人面帶微笑,露出這個時代少見的一嘴白牙,向二人打著招呼:“哈嘍,你們好啊!”
見到最終出現在走廊盡頭的是個人,兩個士兵全都送了一口氣。
無論如何,比起那些未知的事物,一個手無寸鐵的男子,在他們兩人看來,還是勉強可以接受的。
“你是誰?怎麼會出現在這裡?外面的人怎麼沒有阻止你進來?”
鉛彈士兵端著槍,緩步靠近王昊,並來了一發素質三連擊。
“外面哪有人,我就是這麼走進來的啊。”王昊舉起雙手,努力擺出一臉人畜無害的樣子來,慢慢的向前挪動著腳步,“我來找一個英格蘭女孩,大概二十歲左右,中等身材,金髮,藍眼,胸不大,脾氣不小……”
“找女孩?那你應該去紅磨坊才對……該死的,你是海盜……啊!”
基於本能,鉛彈士兵剛調侃了一句,隨機瞬間反應了過來,眼前的男子是來營救關在監獄裡的伊麗莎白的,於是瞬間便叫破了王昊的身份,接著就要端槍射擊。
然而王昊此時已經接近到了足夠安全的距離,在士兵叫破自己身份的同時,一隻刺刀脫手而出,直取信徒士兵的眼窩!
同時雙腿發力,瞬間欺身上前,依靠著自己超出常人的蠻力,一招乾脆利落的野蠻衝撞,直接一肩膀撞入鉛彈士兵的懷中。
鉛彈士兵被王昊這麼一撞,還算魁梧的身子像斷了線的風箏一般飛出了五六步遠,躺在地上掙扎兩下,最終倒地不起。
信徒士兵也被一刺刀飛中眼窩,狹長的刺刀穿過眼球,破壞了其後的腦部神經中樞,已經是死的不能再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