蠍明白了一件事。
‘既然組織有了‘穢土轉生’這種忍術,那麼以後復活忍者肯定就會變成一個常態,所以,多抓點人回來沒有錯。’
至少不會因為下次‘前輩の請求’而再出去跑一趟。
鬼鮫又回到了天台之上。
“今天的陽光很不錯嘛~”
然而剩下的幾個看戲的人員並不打算就這樣讓鬼鮫矇混過去。
試圖矇混過關?那是不可能的事情。
“吆,這不是鬼鮫嘛,剛出去怎麼就回來了?”
“又去欺負新人了?”
“和蠍做了什麼交易?”
“該不會是純爺們的鬼鮫,作為一個真男人,你不會也想復活別人吧?”
“你這樣顛覆了我對你的認知啊。”
“說吧,你想復活誰?我盲猜一手,是個女人。”
幾人都在七嘴八舌的詢問,甚至連枇杷十藏都敢口嗨了。
鬼鮫那種鯊魚臉上根本看不出什麼表情。
“管好你們自己的事情就行了,不多管閒事才能長壽啊。”
“真的很難相信這是能從鬼鮫嘴裡說出的話。”
“我再盲猜一手,我壓上我身上全部的身家,我就賭鬼鮫他接下來就要去找首領了,肯定也是要求出村,至於去幹什麼,相信不用我多說了吧?”
說話的是枇杷十藏,別的不說,他的心態是很不錯,至少是好了傷疤忘了疼。
常常在作死的邊緣瘋狂試探,現在都敢開鬼鮫的盤了。
鬼鮫瞪了枇杷十藏一眼之後,重新躺回了搖椅之上。
本來都是已經深埋在心底的人,本來只能在凌晨想起的人,為什麼現在有了希望之後,腦海中全是她呢?
我多想再見你,哪怕匆匆一眼就別離,月光下慘白的剪影,越走越漫長的林徑。
那林徑很短,當時的鬼鮫只想走慢一點。
那林徑很長,她再也沒能走出去。從此只活在鬼鮫的記憶中。
鬼鮫到現在都記得她說‘我叫美瑠’那時候她臉上的表情,連眼睛都彎成了月牙的形狀。
此時黑絕不敢去質問長門到底想要幹什麼,他急匆匆的去找帶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