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嗎?好,蔡小姐您在哪個警察局,我馬上過來。”
蔡卓宜看看警察,警察把地址告訴給她,“我在驛三洞的警察局。”
“好的,我就在江南區,大概十分就過來。”
十多分鐘後,周文海從所長辦公室走出來,他慢悠悠地走到審訊室裡。
蔡卓宜看見他後就像看見了救命稻草一般激動地站起身來,“週會長,給您添麻煩了。”
“沒關係,我讓人在辦理保釋手續,蔡小姐我們走吧。”
“我可以走了嗎?”
“對,走吧。”
周文海帶著蔡卓宜大搖大擺地走出驛三洞派出所,上了車,他問道:“蔡小姐,我現在送您回酒店吧。”
“週會長,我……我現在不想回酒店。”
蔡卓宜的淚水在眼眶裡打轉。
“那您想去哪裡?”
“我也不知道。”
“那我們去漢江邊吧。”
周文海建議道。
“嗯。”
周文海讓金秀俊開車將他和蔡卓宜帶到漢江邊,此時快到凌晨三點,漢江邊上幾乎看不見什麼人影。
兩人坐在江邊的長凳上,吹著江風,蔡卓宜望著江面發呆。
在月光的照射下,周文海看著蔡卓宜胳膊上的淤青問道:“蔡小姐,您胳膊上的傷真的是Alan打的嗎?”
蔡卓宜依舊將目光放在江面上,她點點頭。
周文海伸手去摸她胳膊上的傷,“一定很疼吧?”
“胳膊上的疼怎麼也比不上心裡的痛。”
蔡卓宜一臉平靜地說。
周文海就這樣陪著蔡卓宜坐在長凳上,兩人都各懷心事地望著波光粼粼的漢江江面。
“週會長,謝謝您。”
大約半個多小時後,蔡卓宜看著周文海說。
“沒什麼。”
蔡卓宜看似純純的眼睛裡充滿著青春而清澈的氣息,在相互的對視中,給予周文海一種朦朦朧的感覺,那種感覺很神奇,就好像是在飢餓中獲得能量一樣,瞬間讓他有一種想要吻上去的衝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