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那您走了之後您會社這邊?”
“我走之後會社將由我最信任的金律師和裴社長來替我看著,李社長,我有件事想麻煩您。”
周文海轉變方向,他們進入延世大學。
“什麼事?”
“我想請您在關鍵時刻到我們會社幫幫裴社長和金律師,我怕到時候他們會鎮不住那些人。”
“是,我明白了,週會長,您別擔心。”
不出所料,李富真答應了周文海的請求。
“謝謝您,李社長,我總是給您添麻煩。”
周文海微笑著向她道謝。
“沒什麼,週會長,其實我也很感謝您。”
“感謝我,感謝我什麼?”
關於李富真感謝自己的這一點,周文海著實是沒有想到的。
“感謝您讓我在和那個人離婚後感受到了從未有過的快樂,讓我想起了以前快樂的日子。”
“我的臉皮很厚,以後李社長您也會一直快樂下去的。”
周文海笑嘻嘻地說道,李富真也跟著笑了起來。
“週會長,要是您真的要拒絕李在鎔的話,不如讓我替您轉達吧,這樣的話即使您以後反悔,到時候您也可以對李在鎔說是我為了挑撥你們之間的關係才那樣說的。”
李富真的關心讓周文海在這個冬天倍感溫暖,“謝謝。”
他們沿著延世大學逛了一會兒後,兩人才在學校的門口分別。
望著周文海遠去的背影,李富真感覺他就是那個人。
首爾的冬天,少了幾許熱鬧和活潑,卻增添了幾分寧靜與安然,忙碌了一天的李富真回到父親李健熙位於龍山區的別墅中,她今天是特意回到父親的家裡住下。
“母親,父親他睡了嗎?”
李富真回家後發現母親洪羅喜還沒睡覺,她走到坐在客廳裡看紀錄片的母親身邊輕聲問道。
“你父親他早就睡了,富真你今天怎麼回來了?”
李健熙病後由護士和醫生24小時輪流照顧他,洪羅喜單獨在另一個房間睡覺。
“我回來看看父親和母親”說著,李富真像個孩子似的抱著洪羅喜,她像小時候那樣在母親的懷裡撒嬌,“哦媽,我今天想和你一起睡覺。”
“好了,天氣冷,快去洗澡睡覺吧。”
75歲的洪羅喜笑起來時臉上的皺紋很多,儘管她一直在做美容,但依舊是抵擋不過歲月的侵蝕。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