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朝顏正要喝茶的手都頓住了。
一臉匪夷所思的看著薛非寒。
當初薛非寒為了黃萱給修傑下毒,就是為了留下黃萱來,他做了那麼多的事情,都是為了黃萱。
甚至與夏應寒的冷戰,以及後來的爭吵,都是為了黃萱。
前些日子他自己去了官府認了下毒的事情,修傑沒有計較,官府放了他。他便收拾東西去嘉峪關了,顧朝顏以為他去嘉峪關找的是黃萱。黃萱就在嘉峪關做軍醫,他去了必然能見到。
所以顧朝顏在聽到薛非寒在她府上要見她的時候,已經很驚訝了。
結果他開口問的便是應寒。
這又是為什麼?
“你找應寒做什麼?”顧朝顏一臉奇怪的問道。
“她既然是去找黃萱道歉的,道完歉就應該回來了。我瞧見她沒有回來,便去嘉峪關找她了。但是她已經不在嘉峪關了,她去找過黃萱,但是她走了,卻不在京城。我找過了她不在,院長也說她沒有再回來。那她去那裡了呢?”薛非寒一臉想不通的表情:“她應該要回來聖德學院的,我們都是從小在聖德學院長大的,應該要一直在聖德學院。”
顧朝顏皺著眉頭看著他。
想不到薛非寒還在意應寒去了那裡,怎麼不回來。
應寒在的時候,他和應寒在一起除了不耐煩便是為了黃萱的事情,如今應寒走了,他卻覺得應寒是應該要一直在那裡了。
一直在聖德學院愛著他嗎?
顧朝顏嘲諷的笑了笑,隨之應到:“她走了,等到想回來的時候,自然就回來了。”
走了?
薛非寒有些接受不了。
怎麼就走了呢。
“她去那裡了,我去找她!”薛非寒說道。
“不知道。”顧朝顏直接的應到。
當初應寒回來的書信並沒有具體說她要去那裡,即便顧朝顏知道,也並不會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