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應寒面色複雜,不可能啊,為什麼會這樣。
不是黃萱?
是因為她太相信薛非寒不會有違醫德了嗎?
她到現在腦子裡還清晰的記得,那一年,他們都還小,剛剛進入聖德學院。薛非寒溫潤的臉上,堅定的說:我想做一個好的大夫,懸壺濟世。
他忘記了?
他為什麼會忘記?
就因為黃萱,他把那麼重要的事情忘記了?
“為什麼會這樣呢?”夏應寒像是在問顧朝顏,又像是在自言自語。
顧朝顏也很詫異。
當初修傑恢復的很好,突然頻臨死亡,她檢查出來,修傑是中了慢性毒的。當時她提醒了薛非寒一句,讓他清楚這是有違醫德的。
沒想到這中間發生了那麼多的事情。
顧朝顏嘆了口氣,正想說一句,夏應寒已經起身走了,一臉失魂落魄。
晚膳就這樣結束了。
顧朝顏住在郊外的帳篷裡,和夏應寒和劍一一間帳篷,周懷瑾與劍二他們一起。
晚上沒有燈,休息的也早。
第二日顧朝顏醒來的時候,就沒有看到夏應寒了。
“她去那裡了?”顧朝顏問了一句劍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