烏剌合是典型的封建主義思想,可以自己尋花問柳,但絕對不允許自己的女人在外面和別人勾搭。
一瞬間他就擰起眉頭,喝問:“阿靜,你說什麼?”
阿靜適時的跪下,迫切的說:“王上,對不起,是我說錯話了。我什麼也沒有看見,真的沒看見。”說著,她深深的低下頭,把臉埋進幽深之中。鬱瑤無法看清她的表情。
我去!這個阿靜太會做局了吧?這樣一來,讓烏剌合誤以為是迫於她鬱瑤的淫威,而不敢言,這樣一來,他必須得嚴查才能罷休啊。
烏剌合真的生氣了,原本好看的眼睛,一瞬間變得凶神惡煞,對阿靜嚴厲的問:“你既然沒有看清,為什麼要信口雌黃?”
演技派的阿靜此刻微微的抬頭,怯生生的看了一眼躺在床上臉一陣紅一陣白的鬱瑤,在接觸到鬱瑤的眼光後,立刻低下頭去。
她用小的幾乎聽不見的聲音說:“阿靜不敢胡說。”
“恕你無罪,你老實交代,那晚果真看到有男人離去嗎?”
阿靜喏喏的不敢吱聲。
鬱瑤心一涼,這下子可好,可算是把自己推進火坑了。
“你最好趕緊說,不然我就命人將你投井!”烏剌合更加生氣的說,聲音都在打顫。躺在床上的鬱瑤此刻也坐直了身子,直直的看著阿靜。
“是。鬱貴人,對不起,我……那晚上,我被一陣風吹醒,猛然才發現鬱貴人竟然不在床上,門開著。我擔心鬱貴人的身體,忙跑出去尋找,四下尋找也無果。最後想起還有花園未尋,便到了花園。可當我看見鬱貴人時,發現有一個高大的身影,快步離開了。王上,我不敢胡說,只是當時天色太晚,不知看到的是否是真的。”阿靜一邊說,一邊瑟瑟發抖。
啪!
這一記耳光結結實實的打在了鬱瑤的臉上,原本就因為發燒而滾燙的臉,更加鮮紅。鬱瑤覺得自己的血在那一瞬間凝固了,她不敢相信,眼前這個和自己同床共枕的男人,竟然出手打了自己。原本升起來的對他的一些好感,在一瞬間煙消雲散。
哀莫大過於心死。她愣愣的坐在床上,忘記了哭。
阿靜跪在地上,哭喊著說:“王上,您別打鬱貴人,她正病著呢。您要打要罵衝我來,可以嗎?求您了!”
烏剌合氣的一下子站起身來,指著鬱瑤說:“你到底跟誰廝混在一起,做了些什麼骯髒齷齪的事情,最好給我從實招來!”
這一句話,也徹底激怒了鬱瑤。她仰著那張紅通通的臉,衝著烏剌合說:“身正不怕影子斜,那天晚上園子裡就我一個人。你要是覺得我有問題,拉我去投井,打我入冷宮,隨你的便!老孃不伺候!”
烏剌合發瘋了似的衝到鬱瑤面前,一把拎住她的領子,她瘦弱的就像一隻小雞,被玩捏於股掌之中。但她的眼神沒有絲毫畏懼,就像英勇赴死的戰士一樣,恨恨的盯著烏剌合的眼睛。
他氣的渾身發抖,另一隻手指著鬱瑤的鼻子說:“我告訴你,我可以忍受文臣武將罵我昏庸無能,我可以忍受天下百姓對我橫眉冷對,但是我不能忍受我的女人亂搞!骯髒!無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