鐵蛋難以接受的拼命搖頭說:“不要,我要和你在一起。”
林向笛一把拽住鐵蛋的胳膊,嚴厲的說:“我答應了老鐵和我師傅,一定要照顧好你,別讓我食言。”
鐵蛋的眼淚一下子就湧出眼眶,她撇著嘴,嘟嘟囔囔的說:“我不想再失去你了。”
林向笛的心頓時軟了,他說:“我一定會想方設法的去找你。”
他們的駱駝很快就到達了波斯人站立的地方。
林向笛牽住了駱駝的韁繩,毫無畏懼的看著波斯人。
波斯人露出一個陰森森的笑容,開口就用熟練的中文說:“你好啊,沙匪。又見面了。”
林向笛的嘴角也揚起一抹不屑一顧的笑容。他說:“風雪天裡,還在等我,真是有心了。敢問尊姓大名,將來變成冤魂索命,也好知道您哪位。”
波斯人囂張的狂笑一陣說:“我就是河圖子,是姆巴拉的大兒子。我父親雖然能放過你,但是你殺死了我最喜歡的弟弟,決不輕饒你!”
林向笛冷笑一下說:“哦,原來是一家人啊。也對,一家人就要整整齊齊,那你也就去地府陪你弟弟吧!”
話音未落,林向笛便抽到向前。
駱駝像是明白主人的意圖,也加快了腳步,飛跑起來。
飲鶴刀和著白衣的林向笛,捲起雪花千層。
幾把連弩同時射出弩箭,林向笛眼觀六路,耳聽八方,劈砍掉金屬頭的弩箭。
他離河圖子越來越近。
河圖子的臉色變得煞白。他倉惶的再次舉起弓弩。
飲鶴刀高高舉起,彷彿所有的雪都隨著刀風而來。
唰!
晴空一鶴排雲上。林向笛使出了飲鶴刀最為樸實的一招。
林向笛在駱駝上拱起上半身,雙手舉刀,手心中那顆暖玉此時冰涼。他在空中挽出三個刀花,一瀉千里,大力的向河圖子的左肩劈砍下去。河圖子同時射出了弩箭。
弩箭的金屬箭頭碰到了堅硬無比的刀身,發出清脆的金屬碰撞聲。弩箭因為碰撞而改變了力的方向,從平直快速飛行轉而變成了下降姿態。而林向笛的刀卻絲毫未受影響,依舊朝著河圖子而去。
嘶!
血,從河圖子的左肩噴湧而出,他的斷肢掉落在晶瑩雪中,周圍落下如星河般的點點血跡,大小不一,像是寒梅盛開一樣,刺眼猩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