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原彰心裡將羽田孜罵了十幾遍,嘴上卻是笑著回答:“好好好,沒有問題,我立即將它們全部銷燬,不過我們之前商議的事情......”
“你是覺得沒了那些資料,我會賴賬?”羽田孜的語氣頓時變得很差。
他是想要賴賬了。
此前答應麻原彰,任由對方的日輪教在日本擴張,他本人沒有宗教信仰,覺得這東西在政權和現代社會里沒太大作用,可現在看,日輪教已經快激起民憤了,比他預料的要嚴重得多,不能再任由對方擴張了。
可那些資料留著,他就無法和日輪教摘清,趁這個機會銷燬,他也正好與日輪教徹底劃清關係。
麻原彰不蠢,他留著那堆資料,本來就是準備在最後時刻保命,有這麼一把克里斯達摩之劍懸在羽田孜頭上,他的日輪教才能安穩發展。
現在二話不說,就要自己徹底燒燬?
鬼才願意。
兩人各有各的鬼心思,結束通話電話後,麻原彰冷笑幾聲。
“好你個羽田孜,果然,政治家的話,連標點符號都不能相信!”他可不會將那些資料徹底銷燬。
相反,他要好好儲存起來。
萬一事後羽田孜找他算賬,他還可以拿出來當救命稻草。
該死!
果然還是當政治家比較好!
沉寂在麻原彰心裡的念頭又活絡了起來。
他現在有錢有人,自己又有能力,憑什麼不能扳倒羽田孜自己上位呢?
這麼想著,他喊來了得力下屬,準備前往保險庫將那些資料取出來,換一個地方儲存。
走進來的是一個剛入教不久的年輕人,東大畢業,有才幹,很不錯,深得他的心。
“走吧,開車,帶我去個地方。”麻原彰大手一揮。
“是。”年輕人鞠躬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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