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敢?哼,在家裡,女人可沒有什麼地位!”橋本翔太叉腰,洋洋自得,隨後朝著北原蒼介不斷擠眉弄眼,“話說那個,你和靜子醬如何了?上手了吧,一定上手了吧,你這傢伙,我可不信你會放著送到嘴邊的美食不吃。”
“長野靜子小姐是未亡人,即便她是你的小姨子,我們兩個男人在這裡隨意編排也不好,不要再說了,翔太。”
北原蒼介“一本正經”的說著,說到一半就被橋本翔太給笑著打了一拳在胸口。
“你這傢伙!過分啊,既然知道人家是未亡人,就不要以小姐稱呼!可惡,假正經!”橋本翔太唾棄了他一口,隨後大笑,“我不要以為我不知道,我從涼子那裡早就聽說了,你把鏡子迷得神魂顛倒,她姓長野,但身體早就是你北原的形狀了!”
“咳咳咳,以後再說這個。”北原蒼介咳嗽了下,看到別墅門口眺望過來的北原二乃。
狙擊手的聽力會不會也很厲害?
“嗯,不過啊,開玩笑歸開玩笑,我其實一直在用這個事情鞭策自己。”橋本翔太收起了笑容,“山一證券輸了,所以長野家成了人人可以瓜分的美食,要是我們輸了呢?會不會有一天,我們的女人,也這樣成為別人胯下的玩物?”
這話粗鄙,但道理不粗糙。
資本社會,便是這樣殘酷。
“所以加入北原投資後,我反而比以前更加勤奮了,父親都驚呆了,以為我開始回心轉意。我還經常聯絡我們那幾個摯友,保持著基礎社交。”
橋本翔太吐出一口氣,看向家中,
“你要找的中野渡就在家裡,他之前在銀行局工作,是父親的得力下屬之一,趁著這個機會,父親他也想見你一面,談談後續的事情。”
說是談事,其實是想要探一探口風。
畢竟是死忠北原黨成員啊,萬一真的失敗了,橋本家也將迎來滅頂之災。
從摯友口中的語氣聽得出來,他也在害怕和擔心。
這也是北原蒼介親自過來的原因。
對於宮澤喜一他們,他不必做任何解釋,可這裡不一樣。
“我知道了,進去吧,外面不覺得冷麼?”北原蒼介輕輕頷首,也恢復了嚴肅神情。
不知道為什麼,看到他這個表情,橋本翔太有種莫名的安全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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