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讓助理調查的是北原蒼介這一系列舉動背後的用意。
濱中太男痛恨北原蒼介,但也非常明白這個年輕人的強大,他做的事情絕非空穴來風,願意以那麼大的代價在東京共同為六大財團打工,他不信北原蒼介是那麼好的人!
可惜反覆斟酌,濱中太男都想不通北原蒼介到底在謀劃什麼。
如今海外局勢混亂,也沒有特別好的商機浮現,他執著於海外市場,難道真的是因為國內太衰敗了?
想起業務。
濱中太男連忙撥通電話,打到了倫敦金屬交易所。
“今天的銅價”
簡單而迅速的瞭解了銅價後,他又撥通了合作伙伴全球有色金屬交易有限公司的董事長,大衛·坎貝爾的電話。
“嗨,親愛的朋友,好久不見啊。”
對方很熱情。
在住友商事為住友財團操縱銅期貨的濱中太男逐漸積累了財富和人脈,這位大衛·坎貝爾曾是米國銅期貨交易所的一名交易員,後來離開交易所單幹,在他的幫助下成立了全球有色金屬交易有限公司,又幫助濱中太男在米國美林銀行開設了一個匿名賬戶。
這個賬戶連住友商事都不知道,是他濱中太男的私人賬戶,裡面儲存著大量米金,全部是他透過銅交易,聯手大衛得到的不義之財。
隨著財富的積累,濱中太男想要的更多了。
“好久不見,大衛,你上次的事情,我考慮好了。”濱中太男深吸一口氣。
“哦,我的朋友,你終於想明白了啊。”
大衛·坎貝爾在毛熊有一個非常好的朋友,現在是新晉的阿爾法集團總裁手下的得力干將,這個朋友希望參與到銅交易市場裡,因此大衛就想介紹他認識濱中太男。
由於是跨國合作,而且沒有背靠住友這座大山,自己單獨做銅期貨,濱中太男也有點心慌。
可如今北原蒼介逐漸勢大,他等不及了,必須要儘快積累更多的資本。
“正好,這位小姐在和我吃飯呢,她其實是阿爾法集團總裁的千金,維克多莉婭·弗裡德曼,資金方面,你完全不用擔心,只要將你的銅存貨挪一些給她就好了。”大衛·坎貝爾聲音洪亮,一旁確實能聽到少女嬌俏的笑聲。
濱中太男怔了下,這個阿爾法集團他了解過,據是一個叫阿曼·弗裡德曼的男人近期建立的,他對毛熊其實不太清楚,不過能在短時間裡迅速崛起,對方一定有強大的官方背景和資金,這樣的大人物能搭上線,賺錢就只是小事了。
“不知道弗裡德曼家族”
“哈哈,濱中,我知道你的意思,放心,弗裡德曼家族的繼承者只有一個,就是我身旁的這位維克多莉婭小姐!”
“好,那就好,我會盡快從住友的倉庫裡劃一批銅給她,那價格方面?”
“不會讓你吃虧的,我們按照市場價格收購,以盧布結算,你懂吧,盧布現在可比米金值錢。”
“那沒問題。”濱中太男長吁一口氣,這生意來得也太快太突然了,果然運氣好了,誰都擋不住。
之前因為水門太一的事情而抑鬱的心情一下子舒展了不少,晚上就去櫻井惠子家裡玩玩吧,她那個廢物老公不定也在家裡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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