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華清自己新調配的毒藥，所以葉羽沒能判斷出來也很正常。
至於脈象，其實是華清的一個惡趣味，她喜歡在毒中加一些特殊成分，擾亂醫者的探查。
“你弄暈機長幹嘛？”葉羽問道。
“我又不知道最終暈的會是機長。”華清一臉無辜的解釋道。
“我只是發現有人在故意設計讓飛機晚點進行騙保，想知道幕後跟他們配合的人到底是誰而已。”
“剛好從之前香料裡提取出來的成分，具有很強的續存能力，我就把這個新研究放在了那群騙保人的老巢裡，然後查到他們為這趟航班投了很多保，就過來搭乘了。”
武康平在一旁呆呆地聽著，終於捋順了些思路。
“也就是說，您在他們的據點下毒，如果幕後配合的人跟他們接觸的話，就會中毒。所以您只要跟到航班上看看是誰中毒，就能找到這個人了……”
“真聰明。”華清露出了個孺子可教的表情。
“我也沒想到會是機長，不過機長的話，要想讓航班晚點確實很容易。”
“那你為什麼不想讓他醒呢？”
既然幕後黑手已經抓到了，相信有他們盯著，機長也不敢再故意晚點了。
但華清從一開始似乎就不想讓葉羽給機長解毒，所以葉羽才會有些疑惑。
“因為…可能是我多心，這夥人這回不止買了延遲險，還買了很大額的意外事故險。我不確定這夥人有沒有膽量製造空難，但沒了機長這個內應，他們就算有心也無力。”
葉羽點點頭，這件事換作是他，恐怕也跟華清的選擇一樣。
誰都沒法保證機長醒過來後，會不會按照他們的原定計劃行事，畢竟若真要製造空難，他們這些人就算知道真相，也沒法阻止他。畢竟，讓他們帶著這些真相一起進入墳墓也是個安全的選擇。
葉羽不會以人性本惡的眼光看待別人，但也不至於相信一個做這種事兒的人會很善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