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板已盡數脫落，骨骼也有了嚴重的扭曲和變異，只能從這堆骨肉還在扭動中勉強判斷出，這人還活著。
“葉先生，這個培養槽模擬了最適合生存的胚胎環境，並且保證了無菌無刺激，而且透過管道向他輸送了足夠讓他生存的營養，可是他依舊越來越衰弱了……”
“死了都比這樣活著更輕鬆吧？”葉羽忍不住插言道。
“可只有活著，才有機會讓他等到恢復原狀的那一天。葉先生，我明白你的意思，我也曾這麼勸過他，但這是他自己的決定。”
“他能跟你交流？”
既然李研究員能知道97號自己的意志，那也就說明他們是辦法交流的。
“在他還能說話的時候，他親口跟我說的。”
“我知道了，你能先出去嗎？”
李研究員遲疑了一下，最終還是點點頭退出了房間。
見他出來，岑文上前問道：“怎麼樣，葉先生有辦法嗎？”
李研究員嘆了口氣低下頭：“他沒說，他甚至沒有問97號為什麼會變成這樣。”
李研究員顯然覺得葉羽沒有辦法讓97號的命延續下去。
“先別灰心，他可是能把人從柏宜斯的毒蛇口下救回來的神醫，說不定他能再次把奇蹟帶給97號。”
“柏宜斯養的毒蛇？”
李研究員顯然有些吃驚，他很清楚那是何種劇毒，別說把被咬的人救回來了，貿然去搶救，醫者自己恐怕都會中毒身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