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時遷在處理軍務的同時還監督他們的訓練。
“王爺聽說有一群人要跑。”霽初剛從練武場回來,還喘著氣。
“逃兵?”時遷的反應淡淡的,注意力一直集中在從太華京傳來的密信上。
“是的,不過不像是正規軍,邊城那邊請求王爺指示。”霽初自顧自的倒了杯水,一口飲下。
“按規矩來。”時遷抬頭看了一眼外面的光景,片刻便收回了目光,“南蒼那邊沒什麼動靜吧?”
“紀少淵受了傷,聽說挺重的。北宮寒和往常一樣,在西荒的地上隨便躺躺......”霽初說的很走心,似乎有什麼急事,“那個,一幫兄弟還等著屬下去操練呢,屬下先告退......”
說完,霽初就退出了主賬,碰上迎面走來的陸悉。
陸悉一臉奇奇怪怪的樣子看著著急忙慌的陸悉。
“他這是準備幹什麼?”陸悉問道。
“天要下紅雨,大有勢不可擋之勢。”時遷隨口答道,“怎麼了?”
“哦,白姑娘最近訓練,肌肉痠疼,屬下配了一個藥方幫她調理一下。”陸悉這才想起正事兒,“就是少了一味藥,需要去買。”
“自己帶點人,去周邊買就是了。”時遷吩咐道,“把葉滿塘叫過來。”
陸悉點了點頭就出去了。
京城傳來訊息,李元傅的手經過邪老的醫治診斷得以痊癒,只是精神有些萎靡。此外,時琰用一名與李玉珠年紀相仿的少女屍身,矇騙李元傅李玉珠已死。
李元傅沒有痛苦與悲傷,只是平靜的讓人葬了屍身。
時琰還伺機拉攏邪老,為其謀事。
片刻,葉滿塘就快步走進了主賬,見了時遷拱手一禮,“王爺,有事找我?”
“邪老是你師父?”時遷也不拐彎抹角,開門見山的說道。
“不是,是他非要當我師父,教我易容術還有蠱毒之術。”葉滿塘一提起邪老,就有一些抗拒,特別是在他們二人是否是師徒的事情上。
“但是學習蠱毒之術的時候,我就比較抗拒那些小蟲子,所以怎麼學也學不會,就跑出來了,巧遇了小梨兒,然後就來到凌王府了......”
“以你的瞭解,邪老是一個什麼樣的人?”時遷算著日子,還有將近三個月的時間到祭祖大典。
“江湖人,都比較重利益,重道義。邪老也沒什麼特別的,就是對人對事有點兒執著,找我都找了三年了......”說到這裡,葉滿塘嘆了一口氣。
“他武功一般,就是易容術,蠱毒之術天下冠絕!而且他整日嚷嚷著自己時日無多,卻比誰看著都有精神勁兒......”
葉滿塘說了一些關於邪老的基本資訊之後,時遷便讓葉滿塘退下了。
“凌王殿下!”一道悅耳的聲音從賬外傳入時遷的耳中,時遷的眸色暈染了一層暖色,唇角不自覺的勾起了一個弧度。
“凌王殿下!今天我跟唐心梨姐姐去狩獵了,打了兩隻野兔回來!”白緣秋一身白色勁衣,快步走進來,手裡還提著兩隻野兔,“要不今晚給您改善改善伙食?”
時遷啞然失笑,目中滿是笑意,“之前你還把本王的兔子放了,今天就去打兔子?”
“今非昔比啊!往日好吃好喝的,現在只有好酒。”白緣秋嘿嘿一笑。
“那今晚就來一壺?”時遷看著白緣秋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