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心梨手腳利落的解決了一小部分的侍衛,李元傅一直在往後退,再拖下去,只怕會有麻煩。
唐心梨伺機從腰間摸出一個小紙包,用內力打出,瞬間粉塵四散,在擾亂視線的同時也讓一眾侍衛恐慌了起來——
“小心粉末有毒!”
“大家捂住口鼻!”
侍衛都是習武之人,反應比較迅速,但是李元傅就不行了,侍衛說完還才慌慌張張的捂住了口鼻。
但是唐心梨此時都已經逼近李元傅了,又豈會讓李元傅捂上口鼻?時遷沒有吩咐要殺人滅口,唐心梨只能讓人成為有口不能言的啞巴。當然,手也不會留給李元傅——
“啊——”李元傅突然一聲淒厲的慘叫,不住的痛呼,在地上打滾呻吟著。
唐心梨伺機扔出兩枚煙霧彈,頓時煙霧瀰漫,唐心梨就此銷聲匿跡。
葉滿塘還在與乾程交手,兩人拳拳相碰,都忍不住接連的後退。後退,逼近,相碰,再後退,逼近,拳掌交錯,再後退......
乾程的臉色逐漸陰沉了下來,但是葉滿塘依舊一臉雲淡風輕。再聽見李元傅的慘叫之後,葉滿塘知道要走了。於是手上不斷的暗中蓄力,在與乾程再次逼近後,不留餘力的打向乾程,又不給乾程機會的一個翻身,兩腳狠狠的踢在了乾程的胸膛。
乾程只覺得內臟都在顫動,兩眼都幾乎黑了一瞬,乾程穩住身形的時候,四周已經是一片煙霧瀰漫了。
待煙霧散去,刺客早就沒了蹤影。而另一處是疼昏過去的李元傅,地上還掉落著兩個血淋淋的手掌,李元傅的手腕處還在不斷的流著血,侵染了一片青白石磚,殷紅殷紅的......
乾程回去覆命的時候,澤帝的臉色很不好,一雙眸子陰惻惻的直勾勾盯著乾程,讓乾程難辭其咎。
“請皇上責罰!”乾程主動請罪道。
“是該罰!應該狠狠的罰!一天一批刺客,你都讓人逃了,今天更是過分!他們不僅傷了我朝中眾臣!還從朕的眼皮子底下溜走了!如果他們刺殺的是朕!就你們,如何保護好朕?是不是我太華明日便可易主了!”澤帝氣的拔出案几上的寶劍,劍尖抵著乾程的咽喉,都刺出了血......
良久,澤帝將劍扔在了一旁,胸前不住的起伏了幾下,發狠道,“這件事和時遷脫不了干係,你暗中找機會帶人做掉他!”
“那刺客......”
“該做的還得做!”
唐心梨和葉滿塘在皇宮之中一路躲藏,在禁軍的不捨追捕下,兩人早已慌不擇路,逃進了不知名的宮殿。
宮殿裡面雜草叢生,空無一人,應該是許久沒人居住了。兩人慌張的躲進殿內,掩好門。看著殿內的陳設,這裡似乎住過一位貴人,不過如今都已經枯敗了,定不似當年的華麗。
由於常年沒人來打掃,地面上都積了一層灰,唐心梨盯著地面的灰,警惕的攔住葉滿塘,用眼神示意葉滿塘噤聲。
葉滿塘低頭一看,心中瞬間明瞭。
地面上除了剛剛她倆踩出來的腳印,還有另外一個人的腳印。那腳印偏大,應該是個男人。
什麼人鬼鬼祟祟的躲在一個荒殿?
“你們是誰?”一道慍怒的聲音從偏殿內傳來,一個身著一身玄色飛鷹袍的男人從偏殿內走出,面色不悅的盯著這兩個不速之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