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檢查結果,斯凱勒她們知道麼?”弗蘭克問道。
“我們一起去的。”沃爾特說道:“不過,斯凱勒還抱有希望,又進行了全套的正電子電腦斷層掃描什麼的。”
“詳細的掃描結果,過段時間,醫生會跟我們說。”沃爾特說道。
“也就是說,一切都還有希望。”弗蘭克說道。
“我已經不抱有什麼希望,早就做好心理準備了,等我走了,我的家人...就拜託你了,小懷特一直都跟你很親近...”沃爾特說道。
“放心,我不會讓你的家人受苦的,屬於你的錢,我也會想辦法,都交給斯凱勒,儘量不讓他們知道你做的事。”弗蘭克說道。
“謝謝。”沃爾特喝了一口酒。
“對了,我記得斯凱勒的預產期快到了,你至少能看到小女兒出生。”弗蘭克說道。
“希望吧...”沃爾特看著路燈下飛舞的蚊蟲說道。
弗蘭克沒有立即啟程回芝加哥,畢竟,要把奶奶的屍體,從新墨西哥州運回芝加哥,不是那麼簡單的事,需要兩地都安排好,比如找芝加哥那邊的醫院進行接收等等。
就在弗蘭克打電話,安排這些事的時候,平克曼又開始鬧情緒了。
‘嘭!’平克曼回家,用力的把門關上,好像砸門一樣,發出很大的聲響。
“你怎麼了?”弗蘭克掛掉電話,看著平克曼。
“沒事...”平克曼什麼也不說,直接倒在沙發上,從兜裡掏出煙點上,一邊抽菸,一邊不斷的抖腿,怎麼看也不想是沒事的樣子。
“到底怎麼回事?”弗蘭克放下電話道。
“都說沒事了...”平克曼有些煩躁的說道。
“……”弗蘭克看著平克曼。
“珍妮的老爸來了。”半響後,平克曼才開口,珍妮是房東女兒的名字。
家裡死人了,作為房東,在怎麼忙也得過來看看,死過人的房子可是很影響房價的,要是橫死的就更麻煩了。
幸虧,奶奶年齡很大,都快八十了,還是癌症晚期,弗蘭克給了些錢,也沒做具體的檢查,就當是正常的病故。
雖然,房東感覺有些晦氣,但也沒有多說什麼,逝者為大,沒說什麼難聽的話,也沒有把弗蘭克和平克曼趕走。
“我知道,然後呢?”弗蘭克問道,平克曼這算是提前見了一下岳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