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這可怎麼說的過去啊。
柳嬤嬤嚇的都快要厥過去了。
啟元帝卻渾然不在意,反而輕輕的笑了起來,他抓住元歌的手貼在臉邊,語氣柔和的道:“朕覺得疼了,可見之前的都是夢,現在的一切都是真的!”
元歌不知道啟元帝一大早的,是在發什麼瘋。她面色怪異的,看了會啟元帝,忍不住抬手摸了摸他的額頭,然後又摸了摸自己了。
奇怪,不燙啊。
啟元帝被這舉動逗的笑的更厲害,一把將人按在了懷裡,貼著她的耳邊,輕聲嘆道:“真好,福樂兒你還在這裡。”
元歌剛想出言譏諷,卻覺得脖頸間一涼,一滴涼涼的液體滑入了衣中。不過一愣神的功夫,便覺得肩膀上溼了一小塊。
愣了一愣,她便反應過來那是什麼。
啟元帝,越永澤,他竟然哭了?
回過神的啟元帝,毫不客氣的在元歌的寢衣上蹭了蹭,將臉上的溼意都蹭掉後,才滿臉笑容的把頭抬了起來。目光像是蜜糖一樣的沾在她身上,款款柔情的道:“福樂兒,朕先去早朝,過後再來陪你。”
元歌還在震驚當中,聽到這句話後剛想開口拒絕,便被鬆開來。啟元帝轉身哈哈笑著,大步離開了這裡,整個人看起來像是遇到了天大的好事。
留下元歌坐在床上,氣的直擰被子。她狠狠的喘了口氣,一臉認真的朝柳嬤嬤問道:“你說這人,他是不是有什麼毛病?”
“呵呵。”柳嬤嬤只能乾笑,雖然她也覺得皇上,看起來病的不輕,不過這卻不是她能說的話。不過病的好,至少沒有追究自家主子以下犯上的舉動。
啟元帝上朝後,將議了事後,立刻便發話:“有事上奏,無事退朝。”
見皇上那心急的樣子,有事啟奏的臣子愣了一瞬,然後便看見皇上心急火燎的走了。
看來只能把奏章呈上去了。
啟元帝到了鳳陽宮,就算元歌擺著張臭臉,也絲毫不受影響。他揮退人後,不顧她的黑臉,將人摟到膝上抱在懷裡。
“未央,朕真的好想你!”他覺得好像等了一輩子,才再一次見到了她。
未央?
元歌頓時一僵,半晌後緩緩的問道:“皇上這是在叫誰?”
啟元帝也覺得有些奇怪,他連忙解釋道:“福樂兒別生氣,朕沒有在想別的女人。只是剛剛鬼使神差的,未央二字便脫口而出。”
元歌全身都僵硬了起來:“脫口而出?”
啟元帝肯定的點頭,張口剛想喊她,卻覺得到了嘴邊的福樂兒三字,叫起來有些不順口。想起曾經讓人調查來的訊息,他笑著道:“不如朕叫你元哥兒吧。”
“......隨便。”
元歌全身無力,緩緩倒在了啟元帝的懷裡。前幾世裡啟元帝喜歡叫她元哥兒,不過有時也會叫她未央。此時她不在乎,啟元帝為什麼會脫口而出未央二字。
但是她知道,又一件事回到了正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