超跑飆了一會兒輕車熟路的停到一家酒吧門口。
今天康城沒堵車,他到的時候店沒開門,老闆帶著兩個工作人員在打掃衛生。
“江少,好久不見。”蘇河看到他來很驚喜的迎上來。
“嗯。”江之永點點頭,把車鑰匙拋過去,“車放門口,懶得找位置,讓人去挪一下吧。”
蘇河接過鑰匙給旁邊的人順便使了個眼色,那人拿著鑰匙就出去停車。
“江少這段時間很忙啊,我們幾個小姐妹念著你呢,都不見你來。”蘇河笑嘻嘻的指了指周圍,“正好剛裝修過,看起來還不錯吧。”
江之永環視一圈,半年前他對這兒還熟悉得不行,可能是太久沒來,他沒看出什麼變化。
“蘇老闆生意不錯,店都翻修了。”江之永敷衍的說。
“託江少的福。”蘇河笑嘻嘻的帶著他去了卡座,“江少先坐著,我們還沒到開門的時間,我先去忙會兒,要讓先來姐妹過來陪江少說會兒話嗎?”
江之永坐在皮質卡座上才發現翻修了什麼,椅子倒是換新的了。
半年前他坐在這兒都會找點好看的美女陪著喝酒說話,心情好還哄她們開心。蘇河的建議其實不奇怪,但是他現在想到要和別的女人坐一起喝酒,有點說不上來的排斥。
江之永搖搖頭,“你忙吧,我坐會兒。”
“行,那我讓他們把少爺之前的酒拿過來。”蘇河有點詫異,也沒多問。
花錢的怎麼說他們就怎麼做,要是什麼都好奇,這店也開不下去了。
蘇河估計是調燈光去了。他走了之後舞臺的燈光,整個舞池的燈光忽明忽暗的,閃得他眼睛難受,都想站起來走人。但是他剋制住沒有起身,半年前……他還很習慣酒吧的環境,並不會覺得有什麼不適。
服務員很快就把他的存酒拿了上來,帶著兩個高腳杯一起放在他面前。
Vinovest,是上次哪個小妹妹攛掇他開的他不記得了。墨綠色的酒瓶裡至少還剩下三分之二。
江之永每次開酒都不會喝多少,基本上都是為了哄人開心,反正花這點錢不算什麼,而且花錢對他來說算是一個解壓的方式。
只是現在看著這瓶紅酒,他說不出來心裡是什麼感受,好像……有點排斥以前的自己。現在的江之永,看不上以前的江之永。
他把兩個高腳杯都倒了酒,看著面前的玻璃杯,他不知道在想什麼,過了好久叫了蘇河過來。
“江少,是要喊個姑娘來陪你嗎?”蘇河殷勤的說。
姑娘?江之永皺了皺眉,那些人也配得上這個稱呼?
“你陪我喝吧。”他推了一個紅酒杯到蘇河面前。
“這……”蘇河皺著眉,沒聽說過江家的少爺是個雙插卡啊,他難以置信問:“你確定是我嗎?”
江之永笑了笑,“是。”
他想了半天發現自己沒法接受找個不認識的女的來跟他一起喝酒,甚至做出一些曖昧的動作。這些對他來說其實不算什麼,但是就是沒法接受了,不樂意這麼做。
一個人喝酒太奇怪了,弄得像是失戀了買醉似的,他只好叫來了店裡還算熟的蘇河。
按照他花錢的程度,老闆也並不會拒絕他的要求,況且高品質的紅酒不是什麼時候都能喝得到的,蘇河怎麼說都是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