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到軍營門前,暗衛猛地拉緊了韁繩。
健馬揚起蹄子仰頭嘶鳴一聲,那站在軍營門前守衛的兩個士兵一臉慘白地摔倒在地,健馬的蹄子堪堪從他們的頭上側過,穩穩地落到了一邊。
暗衛安撫著馬兒,從馬背上翻身下來。
那守門的兩名士兵連忙站起身伸手攔住他,“來者是誰?報上名來”
暗衛眸光微凝,他腳步不停,直接從腰間取下一枚令牌扔給守門計程車兵,接著也不等士兵放行,直接躍身翻過了兩人往軍營裡走去。
那守門的兩個士兵看著手裡的令牌。
純金的令牌在陽光下折射出讓人眼睛不適的亮光,而在金牌的表面上,赫然印著一個莊嚴的“靜”字。
訓練臺上,蕭珩和陳將軍依舊激烈地對打著,臺下,一同樣是一身黑衣但是身上的氣勢卻明顯不是祁宇他們能比的暗衛走上前,低聲對靜王道:“王爺,是王府的暗衛”
靜王微微一頓,目光從臺上移到了飛身上前的暗衛身上。
暗衛單膝跪地行禮,臉色難看,“見過王爺”
靜王眉頭皺了皺。
那邊,蕭珩和陳將軍以為有軍情,雙雙停下了手,站在訓練臺上看著那名暗衛。
等到蕭珩望向靜王的時候,暗衛已經將事情稟明瞭。
王爺的臉色一瞬間變得十分難看,就連旁邊的好幾位將軍臉色都是大變。
蕭珩眉頭微皺,心尖驀地一滯,一股窒息感油然籠罩著他。
“珩兒”靜王臉色難看地看著蕭珩。
蕭珩捂著胸口,臉色蒼白無比。
......
軍營大門前,那守門的兩個士兵還在研究著那塊令牌。
突然,身後馬蹄聲響起,聲音十分急促。
守門計程車兵身形一正,瞬間直起了腰分站在兩側,其中一個士兵將橫在門前的木樁移開。
馬蹄踏踏,那士兵只來得及看到蕭珩的模糊的面容,眨眼之間,蕭珩便騎著汗馬從他的身邊直接掠了過去,揚起了一陣厚重的塵土。
“咳咳咳咳......”那守門計程車兵捂著口鼻咳嗽。
再抬起頭,哪裡還見得到蕭珩的身影。
只見到眼前站著一個一身黑衣勁裝,不言苟笑的暗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