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沒拿他當兄弟,他就不拿他當兄弟,狠心下手了?
秦修眼角都在抽了,他就不應該早到的,和蕭昂只能說說笑笑,談正事,還得和蕭珩來,蕭昂太任性了啊!
再說,另一邊。
秦惜一直朝前走。
走著走著,就覺察出不對勁了。
她臉頰發燙,燙得厲害,不是那種因為害羞而發燙的,那種熱度不會因為害羞褪去後而消退,反而更燙了。
如意只當秦惜是害羞,沒有在意。
就是她,想到方才的場景,臉都有些紅,何況是秦惜這樣及其在乎名聲的大家閨秀呢?
除了熱之外,鼻尖的香味更加濃郁,彷彿置身於百花叢中一般。
腦袋還有些迷迷糊糊的。
好像香味是蓮湖旁小竹屋裡發出來的?
秦惜已經管不住自己的腳了,好像聞香味,能消去身上的燥熱,可是聞過後,又更加的熱了。
如意緊隨其後,可是走著走著。
忽然黑影一閃,在她脖子上一點,如意便暈了過去。
秦惜肚子走到竹屋。
竹屋,佈置得雅緻清新。
屋內,白鶴銅香爐裡,薰香嫋嫋。
就是這股清香,叫人魂不守舍。
秦惜走了進去。
炙熱的她,覺得胸口有些胸悶難耐,還有些口乾舌燥。
見桌子上有茶水,便大口地喝了起來。
忽然,有敲門聲傳來。
秦惜一驚,到這時,才發覺如意不在。
門,吱嘎一聲被開啟,走進來一俊美男子。
正是蘇逸駿!
他手中玉扇輕搖,好像對秦惜出現在這裡,很是詫異,“秦姑娘?你怎麼在這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