嘔!
圍觀的群眾們渾身雞皮疙瘩亂飛。
那啥,你搶親就好好搶親,別當眾說這麼肉麻的話啊,殺傷力太大,傷及無辜了啊啊啊啊!
蕭珩嘴角一抽,望著對面的人,他道:“就這麼幾個人,就敢來劫花轎?”
男子冷哼一聲,揮手道:“就這幾個人足矣,給我上!”
男子一聲令下,對面騎在馬上的人全都一躍而起,直奔錦桐坐著的花轎而來。
若是平常的轎伕,指不定就被這場面嚇得抬不穩轎子了,但是今天抬花轎的都是靜王府的暗衛,對於撲過來的一群人,轎伕們抬著轎子穩如磐石。
蕭珩身後,一群黑衣暗衛縱身躍起,半路截住撲向花轎的人和他們交起手來。
那群人武功很高,和暗衛交起手來都絲毫不落於下風,雙方人打得不可開交,看得不明真相的眾人眼花繚亂,歎為觀止。
蕭珩定定地坐在馬背上,望著來劫花轎的人的身手眼眸微眯。
這身手不像是曲家的三兄弟或者京城裡的世家子弟。
突然,蕭珩眸光一凜,一抹寒芒從他臉上畢現。
他縱身躍起,一腳踢在為首的那名男子身上,男子悶哼一聲,整個人頓時向後飛去,砸在了路邊的豆腐攤上。
一身大紅的衣裳上沾滿了豆腐渣,男子撐著地面捂著胸口,半響爬不起來。
其餘的人都被暗衛一一踹飛,但大家都留了勁道,雖然沒有見血,但一群來搶親的男子全都趴在地上爬不起來了。
蕭珩走過去居高臨下地望著趴在豆腐攤上的男子,眸光凜冽道:“回去告訴你家太子,這裡是晉寧,不是他東臨,這次本世子看在他來者是客而且今日是本世子大喜之日的份上饒你們一命,若是被我知道他再做出什麼不該做的事,別怪我不顧地主之誼!”
“滾!”冷冽的話語帶著內力砸向那為首的男子,男子嘴唇動了動,只覺得喉嚨一陣腥甜,但卻沒有任何東西能夠吐出來。
蕭珩轉過身,一躍而起騎回馬背上。
“走!”
迎親隊伍恢復秩序平穩前行,銅鼓嗩吶再次奏響,鞭炮聲和撒銅錢的聲音徐徐響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