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兒臉色慘白。
另一個丫鬟萍兒走過來,小聲道:“杵在這裡做什麼,還不回去端菜過來,小心一會兒梁媽媽削你”
一邊說著,萍兒一邊將香兒拉走。
香兒眼睜睜地看著錦桐將酒杯裡的果酒一口一口地喝下肚,她腳下一軟,若不是萍兒扶著,她都要摔在地上了。
“怎麼了你?”萍兒擔憂地問,“身子不舒服?”
香兒眼眶發紅,額頭滲出了細汗,她搖了搖頭,看了錦桐一眼,低著頭轉身跟萍兒一起走去廚房。
一杯果酒飲盡,琥珀又給她倒了一杯。
錦桐吃了一口蟹肉,拿起酒杯,忽然鼻子一動,她皺了皺眉,不著痕跡地又嗅了嗅杯中的果酒。
那股淡淡的氣味消失了,她擰了擰秀眉,難道是自己太敏感了?
她悄悄地將杯中的酒倒在手帕上,再讓琥珀重新倒一杯。
這次,酒中並沒有其他氣味,錦桐心下笑自己敏感過了頭,沒有誰會冒著被侯爺和曲大將軍雙雙報復的風險在這種家宴上對自己下毒,若是她吃著吃著飯毒發了,侯爺肯定會讓人驗毒,到時候下毒的人鐵定逃不掉。
大太太是不會做這種殺敵一千自損八百甚至可能同歸於盡的傻事的。
錦桐繼續喝果酒吃菜。
一頓家宴,吃得其樂融融。
錦桐溜著食回聽梅院,蘇逸軒跟她一起走,兩人一路說說笑笑。
身後,柳詩晴慢慢地走著,她看著前面的兩人,皺了皺眉。
她朝身後的丫鬟玳瑁使了個眼色,玳瑁輕點頭,慢慢地退了下去。
回到聽梅院,謹媽媽一早就將洗澡水準備好了。
錦桐揉了揉脖子,走去浴室沐浴。
另一邊,柳詩晴走得很慢,玳瑁很快就回來了。
她接過柳詩晴手中的燈籠,柳詩晴一邊往前走一邊低聲問:“怎麼回事?”
玳瑁臉色有些蒼白,道:“香兒說她還沒來得及下手酒壺就被人端走了,那青花酒壺被送到了大姑娘跟前,大姑娘她......喝了酒壺裡的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