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又說了好些話,直到翠竹來稟錢知畫來了,她才堪堪起身。
“去吧,你們自幼便如親姐妹一般,此番你嫁了人,日後想再相見只怕也難。”
皇子的府邸怎是那麼好進的。
沈安筠並非書中人物,只知道錢知畫待原主極好,便是日後落難她也四處尋著法子想要救自己。
因而便是沒有感情,卻也還是對她生出許多好感。
待到走近時,只見一身著湖藍色綢緞齊襦鑲邊裙的女子站在湖邊,身段婀娜,瞧著性子便不太沉穩。
“安筠,快來,這裡頭竟然有錦鯉。”
她招著手,剛一出口便將方才那一副靜謐美豔的場景全都打破。
人剛一走近,一雙手便直接摸上自己的腰間。
沈安筠嚇了一跳,險些掉下去,好在扶住旁邊的欄杆這才沒掉下去。
“呀,果然是成親的人,都敏感了不少。”錢知畫嬉笑著打趣她,又神秘兮兮的問道:“洞房是怎樣的感覺呀?”
她這一番發問讓沈安筠面紅耳赤。
都這麼直白的嗎?
“呀,你還臉紅了。”錢知畫笑著摸上她的臉,好似很稀奇一般看著她,“三皇子行那事可還正常?這是你動還是他動呀?”
“錢姑娘。”翠竹趕忙開口,攔下錢知畫的繼續發問。
這種羞死人的話怎的錢姑娘說的這般口無遮攔。
“哎呀,我這不是好奇嘛。”
錢知畫嘆口氣,坐在亭子裡的椅子上,雙手靠在桌上撐著腦袋,“你說嫁救嫁了,留我一個人無趣的很。”
話中似有責怪的意思。
沈安筠還驚魂未定,聽到她的話,笑笑走上前道:“對不起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