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兒,這是本朝的太尉魏燁,和你的爹爹路尚書乃是朝中重臣。私下也是你爹爹的摯友,這一次路府出事,魏太尉可是冒死在行疆跟前求情,差一點兒就把自己求進去了。”林朝曦說到此,不由得笑了。
路筠玉聽到此,慌忙的對著魏燁道謝,“魏伯伯,路筠玉在這裡謝過魏伯伯對於爹爹和家母父兄的關懷!玉兒感激不盡!”
“哎,娘娘言重了!”
魏燁淡淡一笑,見到路筠玉對他心行禮,當即又連忙的回了一個禮,道,“如殿下所說,老臣和路尚書是朋友關係,再說身為臣子,同在朝為官,同僚之間,困難來臨,相互幫忙自當如此。所以娘娘不用放在心上。”
路筠玉聽到魏燁這麼說,只好回以微笑。
“玉兒,本王這麼早來找你,實則是有事情需要求你幫助。”
林朝曦這個時候出聲打斷了他們的談話。
路筠玉一愣,收回目光,連忙伸手示意道,“殿下請講!”
於是,林朝曦就將早朝上發生的事情長話短說的對路筠玉說了一遍,路筠玉聽了,眉頭不由得變得緊蹙起來。
“所以,殿下是想要我勸說皇上收回這個想法?”可是,這哪是那麼容易的啊?
她的話,林行疆會聽?!
“玉兒,大臣為此也已經聯名草擬了一份奏表,但現在最關鍵的一步,還是需要有人能夠直言勸說皇上。”
“本王和眾位大臣想了許久,現如今,只有玉兒你的話,皇上才會聽進去。你也不想,先皇屍骨未寒,皇上就在宮裡大宴群臣,這樣的訊息只要一傳出去,京畿一代必定有人會言談,到時候,想要堵住其他國家的耳目,也就不容易了!”
一旦這樣的訊息傳入其他國家,一些心懷叵測的國家趁機前來,就演變成國與國之間的事情了。
而且,越國和大慶王朝的關係自四年前那一場叛亂本來就不好,再加上這麼多年來的進貢,想必一早就心生不滿,虎視眈眈的等著一個發動戰爭的機會了!
“可是,殿下,我怎麼可能做得到啊?皇上,皇上未必就肯聽我的。”
路筠玉皺起眉頭對著林朝曦說道。
前幾天,她就因為暗自揣摩那個男人的心思而犯了他的禁忌,如果再明知故犯,確定大反派不會一怒之下扒了她的皮?!
“玉兒,你要明白,皇上舉辦這晚宴的另一個原因,和你脫不了關係。”林朝曦看著路筠玉,嘆了口氣,幽幽的吐出了這一句話。
路筠玉一愣,猛抬起頭看向了他,“你這句話是什麼意思?”
“娘娘......”
林朝曦剛要說話,卻被一旁的魏燁打斷了。
林朝曦也就沒有說話。
魏燁對著路筠玉拱了拱手,道,“其實,我們大家都看出來了,皇上決定舉辦這個晚宴的意思,表面上是要大宴群臣,實則是想要趁此機會宣佈封你為後。”
“封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