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虞美仁他們已經和醫生詳細的說了當時的情況,但是身體上的感覺和變化只有郝仁這個當事人最清楚,他們說的頂多是外部環境。
郝仁稍微回憶了一下當時的場景,他們當時在討論修仙的話題,然後自己就想了一下,修煉是否真的可行。
可行。
郝仁想起來了,他當時調動了自己的所有知識儲備進行了推演,只維持了可能一秒鐘都不到的時間自己就暈倒了,而暈倒前推演得出的結果就是這兩個字。
可行,修煉是可行的,理論上可行。
這實在太不可思議了,自己的腦袋發生的變化可能比自己想象中的還要大。
“也沒什麼呀,我當時就...........然後和大家聊了會天,就突然感覺心慌,就這樣。”郝仁把自己的情況又說了一遍。
除了,自己當時推演的事情沒說。
醫生無奈的搖了搖頭:“你的情況非常特殊,以後要隨時注意自己的身體變化,有情況及時和我溝通。”
“好的,醫生,多謝你了。”郝仁點了點頭感謝道。
“不用謝,這是我的職責,你們聊吧,他的身體現在沒事。”醫生說完就離開了。
“我跟你講,以後說什麼也不準再碰那個什麼勞什子法拉第籠了,聽到沒有。”輔導員王晴一臉嚴肅道。
“不碰了。”郝仁乖巧道。
王晴:“............”
我準備了很多話還沒說呢,怎麼這次這麼老實了。
王晴,25歲,當初一畢業就留校當輔導員了,還一邊在考研,比他們大不了兩歲,所以相處的很像朋友。
還記得大一那年,王晴第一次當輔導員來到他們寢室查寢,被魯深給嚇哭之後,這之後的三年就從來沒有再來過男寢了。
這事也成了王晴輔導員生涯揮之不去的汙點,對他們寢室可以說“恨”的咬牙切齒。
“醫生說你沒事,我暫時沒有通知你的家裡,如果再有下一次,我絕對不會再幫你隱瞞,直接告訴你爸媽,看你怎麼辦。”王晴威脅道。
“絕對不會再有下一次。”郝仁點頭道。
王晴還是和以前一樣,典型的刀子嘴豆腐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