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鈴木燻所說的話,以及她眼眸在月光下所泛著的漂亮銀色,雙葉誠伸出手,輕輕放在了她的臉頰上。
鈴木燻的臉有點冰涼,雙葉誠撫摸了一下後微笑:“還有那麼多愛著你的人,要是死了的話,是不是不太負責任?”
“或許是這樣。”
夜晚的星空下,傳來少女略顯放鬆的回答。
……
……
回到帳篷的時候,雙葉誠和鈴木燻注意到碩大的‘皮卡丘’正揣著小手平躺在雙葉誠原本的位置上睡覺,而在一旁,小島翔子正緊緊抱著她,縮成一團,嘴裡含湖不清的說著前輩你好大之類的話。
畢竟宮白羽幽原本是被掛在樹上的,玩遊戲作弊的惡劣行為也讓大家沒有給她留有一個睡覺的位置。
當然,擠擠肯定是有的。
“只剩一個位置了……”雙葉誠掃了一眼,停留在鈴木燻原本的位置上。
“一個夠了。”
身旁,鈴木燻的聲音傳來。
也是。
雙葉誠倒不是讀不懂鈴木燻的意思,自從鈴木燻被判斷為抑鬱以來,雙葉誠幾乎都在貼身照顧著。
的確,一個位置也夠了。
輕手輕腳的在位置躺下,抱著鈴木燻柔軟的身體,雙葉誠和她就這麼平靜的過了一晚。
清晨——
雙葉誠是被一聲尖叫吵醒的。
迷湖睜開眼的時候,懷裡熟悉的觸覺已經消失不見,帳篷裡,此時的小島翔子正伸著手指指著她身旁的‘皮卡丘’:“變、變態女,我的前輩呢?!”
宮白羽幽這隻懶蟲大概是在玩偶服裡睡的正香,又或許是因為玩偶服的隔音不錯,旁邊的小島翔子嘰嘰喳喳的絲毫沒有吵醒她,反而是圓滾滾的身體翻了個身,翹起閃電狀的尾巴彈了彈。
“好了。”這個時候,雙葉誠一邊打著哈欠一邊開口,“昨晚羽幽在我的位置上睡覺。”
“誒——”小島翔子這個時候也注意到了雙葉誠,她又掃了一眼宮白羽幽那邊,滴咕著怎麼不在樹上掛一晚呢。
這隻罪惡的皮卡丘就應該掛在樹上。
吃完早餐,也差不多要回去了,畢竟是週末,除了休學照顧鈴木燻的雙葉誠以外,其他人還要正常的上課。
所以在早飯時間結束後,剛田大叔也如約過來接雙葉誠他們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