土豆連忙認錯:“公子,我這就離開,不打攪你拿書看書,你就大人大量放過我吧。”
公子哥很是享受:“也是,跟你這無用之人說這些幹啥,你告訴我是哪個奇葩如此看書,讓我開開眼界。”
土豆埋頭不言,不想給許秀招黑,惹下麻煩。
那黃袍男子轉臉收起嬉笑,右手拿著書抽打了土豆腦袋一下,厲聲問道:
“狗東西,問你話呢,敢不回答我。”
土豆抱頭,也不敢躲避,只能哭泣的大聲呼喊:
“公子饒命,小人不能透露顧客的資訊,你們都是我招惹不起的人物。”
黃袍男子哪聽他解釋,不順他意,便是找死,又開始用書開始抽打了土豆的腦袋,不停咒罵:
“找死找死,你們這些賤種,真是不開眼。”
許秀捲起自己手上的那本書,一個閃身砸在此人的後腦勺,一下子便將此人腦袋砸到地上。
黃袍男子四肢撐地,將臉從地面上抬起來,然後回首望去,神情懵比。
只是自己尚未開口,許秀又對著黃袍男子的屁股一踹,嘴裡咒罵道:
“真不是東西,還把屁股對著我,還撅這麼高,噁心心。”
惡人自有惡人磨!
黃袍男子捱了這一腳,已經說不出話來,倒是旁邊同色服飾的人出手制止。
另一個男子橫在許秀和黃袍男子之間,見許秀長相俊俏,氣質不凡,沉聲問道:
“兄臺,何故偷襲,還不停手。”
許秀聞聲,鬆開卷著的書本,放在眼前打探,回應道:
“書差點被他這狗頭打壞掉了。打他的原因,還不是他太煩太吵了,在這藏書閣內鬼叫,太煩人了,你看周圍多少人反感,都恨不得過來揍他。”
黃袍男子站起身來,雙手緊緊握住,指甲深深刺入掌心,怒火中燒,卻強忍問道:
“在下鄭家鄭浩,並沒有見過閣下,卻突然對我動手,還請報上名來。”
許秀卻是不願多說:
“我就是想告訴你,雖然知識就是力量,但是書本是用讀的,不是用來打人的,你看這不是打壞掉一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