電話那頭聞言沉默不語,劉方亦是一言不發,二人之間的對話莫名陷入死寂中。
此時無聲的氛圍裡,卻暗藏各自的心思!
“千萬千萬,千萬相信,這要是不相信,我特麼也沒轍了!”
劉方心中忐忑,七上八下,他剛剛完全是扯了一個彌天大謊,一旦對方察覺異常,那麼土生瑞穗就是死亡的下場。
“呵呵,也是,這世界很大,國與國之間的距離卻越來越小。
是我們這邊眼界太窄,以為甲賀一族的忍者只會藏在東瀛,看來有時候為了生存,人們也會選擇背井離鄉。
好吧,告訴我你什麼時候會把甲賀一族的秘寶帶過來。”
聽到此話,劉方真想長出一口氣,但保險期間還是強忍著憋了下來,畢竟此時任何一個疏忽,就可能會被人識破,他須得謹慎!
“不好說,要麼一兩個月,要麼十年八年,可有的等了。”
劉方以慵懶聲回應到,並未表現的太過積極,這時他反倒採取了欲擒故縱的戲碼。
“你耍我,可別忘了,我們手上還有那嬌滴滴的大美人,怎麼想她死嗎?
用你們華國的話叫什麼來著,噢,對了,消香玉隕。”
劉方故作浮誇,甚至帶著點哭腔:“啊呀媽呀,要死人了,這可怎麼辦,我要天天做噩夢了。”
接著話鋒一轉:“省省吧,一個和我萍水相逢的女人,威脅不了我。
我對那女人無非有著類似收藏藝術品的情節而已,但我對你們非常不爽。
人我是要定了,但更主要的是,我要把你們的腦袋擰下來當球踢!
想要東西是嗎,不出兩月我會把那玩意給你們帶來,就看你們敢不敢來找我。
到時我會給你們地址,還有,我可不想讓漂亮的花瓶變得殘破。
等那東西帶來,我會聯絡你,到時候按我說得來!
不然你們眼中的寶在我眼裡不過就是個嘚,老子說毀就毀!”劉方刻意加重語氣,此時顯得極為強勢。
“劉方君,你這是在威脅我嗎?
可不要忘了你眼中珍愛的花瓶還在我的手裡,就不怕我們把她摔得稀碎?”
“呵——!”
劉方似被逗笑,隨即用輕佻的口吻說到:“扯什麼淡,花瓶碎了就是堆垃圾,這世上花瓶還少嗎。
不過看你話裡話外對那忍蟲倒是蠻在意的,你說我要是把那東西丟到鍋裡油炸一遍是個什麼滋味呢。
也不知道沒了那東西,是你倒黴還是我倒黴,要不咱們玩得大一點?”
這話劉方就是在賭,賭對方不敢,此人之所以大費周折,搞出這麼多戲碼不就是為了那玩意。
聽到劉方的要求,那人沉默片刻:“呵呵,劉方君好魄力,這麼快就抿出了我不敢冒險。
好吧,那我們會妥善保管你的花瓶,將他完完整整還給你,就等你那邊快點傳來訊息。”
劉方隨即說到:“這不是問題,不過我還有一個提議,你們還得帶一樣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