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拓的神色有一瞬間的不自然,繼而又恢復了正常。
“嚴拓求的並不是這些。”
“但是,你想要達成心中所願,這是必須的一步,不是麼?”
嚴拓面色一變,略有些警惕的看著顧傾歌,“顧小姐這話是什麼意思?”
顧傾歌緩緩而笑,“從我開始接觸你倒現在,一樁樁一件件,無一不顯示你不是一個簡單的人,我無意探究你的過去和你的目的,但是我不允許你做出任何有損忠勇侯府的事情!”
嚴拓目光深深的看著顧傾歌,她的臉上表情平淡,但是眼中卻是帶著堅定的色澤,那種色澤在微暗的光線下熠熠生輝,看的嚴拓有些發愣。
見嚴拓不回答,顧傾歌又緩緩地道:“你,聽清楚了麼?”
嚴拓這才反應過來,保證一般的對顧傾歌道:“顧小姐放心,我不會做任何有損忠勇侯府的事情,並且還會維護忠勇侯府。”
顧傾歌笑了笑,“那就好,夜色已深,你身上還有傷,早點回去休息。”
“嚴拓告辭。”說著,嚴拓便對著顧傾歌一抱拳,飛身離去。
等到夜色中已經全然沒有了嚴拓的身影,一側的曼瑤才低聲道:“小姐,您為何會擔心他對忠勇侯府不利?”
“我不是擔心他對忠勇侯府不利,而是在警告他。”顧傾歌低聲道:“他雖然不是爹爹一手帶出來的,但是卻曾經是爹爹的下屬,若是有朝一日他做出了什麼事情,被有心人利用,勢必會牽連到忠勇侯府身上。”
顧傾歌頓了頓,又道:“他的事情是一定要去做的,我這麼和他說也不是想讓他放棄,而是在警告他做事情要低調一些,能在暗裡做的事情就不要明著來。”
曼瑤似懂非懂的點了點頭。
顧傾歌看了一眼曼瑤,輕笑道:“你不清楚他身上的重擔,所以不會知道我這麼說的原因,等到以後你就知道了。”
“所以,小姐您知道?”
“只是猜到一些罷了。”顧傾歌看著茫茫的夜色,聲音也沾染上了夜色的暗沉,“他的身上,可是有一個天大的秘密呢。”
一個,足夠毀掉秦景文所有的秘密!
顧傾歌眨了眨雜眼睛,忽然笑道:“明日去和爹爹說說,既然他回來了,就好好整頓整頓府裡的夜巡,以免有什麼宵小之輩進入。”
曼瑤壞壞的彎了彎唇,“是,明日奴婢就去和老爺說。”
第二日,嚴拓便光明正大的來拜訪顧建文,並在書房裡和他下了半天的棋。
雖然說嚴拓的人在這裡,下的棋每一步也很穩當,但是顧建文就是覺得他的心不在這裡,不然為什麼眼睛時不時的總會往窗外瞟去?
下了幾盤之後,嚴拓便起身和顧建文告別,並且婉拒了顧建文送他的要求,自己一人離去了。
當他正好走到侯府花園的小路上的時候,忽然一個身穿一身淡綠色長裙的女子吸引了他。
女子身材窈窕,長髮高高盤起,露出修長的脖頸,一身淡綠色的長裙在陽光下發出鮮嫩的顏色,讓人眼前一亮。(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