濮陽喻面色凝重,“出了意外?”
拓拔沉聲道:“秦世子也在,並且……並且顧小姐會武。”
“會武?”濮陽喻有些驚訝,隨機便釋然道:“她出身將門世家,會武也正常,不過,這麼晚,秦安瑾怎麼還在那裡?”
拓跋一哽,目光有些驚訝。
他的主子不是一向不會在意這種細節的嗎?為什麼現在會忽然提到秦安瑾?
拓跋想了想,耿直道:“秦世子和顧小姐是未婚夫妻,額這個時候見面應該是有什麼話要說吧?”
濮陽喻眯了眯眼,忽然笑道:“不過,既然秦世子也在,你們失敗而歸也是自然。”
“主子,秦世子還有句話要我帶給您。”
“什麼話?”
“就是就是之前秦世子答應的我們的條件之前是有個前提的,他”拓跋頓了頓,“他提醒我們記得他的前提條件。”
濮陽喻一愣,豁然明白了秦安瑾的意思。
他猛地一腳踹翻了一旁的石凳,怒道:“秦安瑾!”
“主子,秦世子狡猾奸詐,要不然我們先”
“不可。”濮陽喻及時打住了拓跋的話,“秦安瑾在承國的地位牽一髮而動全身,現在我們還沒有完全的準備,要是動了秦安瑾,只怕是難以抽身離開,況且,秦安瑾也不是一個好相與的人,現在的目的還沒有達成,還不能輕舉妄動。”
“那那我們現在要怎麼辦,若是帶不回顧小姐,國師那邊只怕是要”
“他想要得逞也不是那麼容易的reads;!”濮陽喻臉色陰沉,“對了,最近那邊有沒有什麼訊息傳來?”
拓跋搖了搖頭,“沒有,已經有一段時間沒有訊息了。”
“有些奇怪。”濮陽喻眼眸深邃,“你派幾個人回去看看,注意要小心行事,一有異動,立即來報。”
拓跋連忙來點頭,“好,屬下這就去辦。”
拓跋離開了之後,濮陽喻望著深邃的天空久久不語,良久才輕輕的嘆了一口氣。
“天,就要變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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