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帝沒有說話,秦景文卻是笑的更歡,“可笑,真是可笑啊!
“好了,問也問夠了,笑也笑完了,也是時候送你上路了。”元帝看了一眼跪在地上的劉福,劉福一個激靈,連忙站起身。
“聖君,這......這似乎有不妥啊!”
元帝的臉一沉,“去按照朕的意思去辦!”
劉福連忙應了下來,轉身便去辦了。
大殿內,頓時只剩下元帝和秦景文兩個人。
元帝手握成拳,放在嘴邊低咳了幾聲。
“咳咳咳……”
秦景文臉色出奇的難看,一些常年困擾他的、想不明白的文圖,這一刻,全都明白了。
他悽慘的笑了一聲,“聖君,所以說,在您的心裡只有秦安瑾才是您最中意的儲君,對嗎?”
元帝沒有回答。
秦景文驀地大笑起來,他的笑聲極其響亮,也極其哀傷。
這樣的笑聲,不禁讓聽到的人,心裡產生一種嘲弄、可笑、可悲、可憐的情緒來。
秦景文笑的放肆,也笑的絕望。
元帝沉聲問道:“你笑什麼?”
“哈哈哈!”秦景文一邊笑著,一邊答道:“我笑太子,笑恭王,笑我自己,爭了這麼多年,居然是一場笑話!”
可不就是場笑話嗎!
一直恭敬孝順的母妃對自己全然沒有親情,抱著自己的目的利用他,甚至是將他變成這場笑話的主角的元兇之一,而他這麼多年來的努力,更是連個努力的由頭都沒有!
就算是他最後爭來了太子之位,那又如何!他不過是一個不知道父母,隨意被抱來頂替秦安瑾的一個代替品!
可笑!
真是可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