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安瑾低聲道:“如果我沒猜錯的話,應該秦景文,對嗎?”
顧傾歌點頭,“對,就是他,不過他現在還在皇陵,手想必也伸不了這麼長,除掉她也正是好時機。”
秦安瑾卻是搖了搖頭,“不,在你還沒有醒過來的時候,秦景文已經從皇陵離開了。”
“離開了?”顧傾歌驚訝的問道:“他去哪了?是聖君讓他離開的?”
“是。”
“是不是發生了什麼?”顧傾歌看向秦安瑾,“一般情況下,進入皇陵的人是不可能在時間還沒到的時候離開的,秦景文到底用了什麼能耐?”
秦安瑾的嘴角勾了勾,露出一個冷笑,“他利用的,是我。”
顧傾歌迷茫的看向秦安瑾,像是想到什麼,眼睛一厲,“他利用我威脅你?”
“差不多。”秦安瑾嘆息一聲,“是賢妃娘娘。”
說完,秦安瑾有些無奈,說好了不告訴顧傾歌這些的,但是卻還是說到了這些。
“賢妃!”顧傾歌的眼眸頓時暗沉下來,那蒼白的臉色非但沒有讓她顯得有些虛弱,反而將她眼中深沉的暗色襯托了出來。
而這種襯托,就是連秦安瑾都微微吃了一驚。
“歌兒,你”
“賢妃一直都在秦景文的背後,要是想除掉秦景文,必須除掉賢妃。”顧傾歌冷聲道,聲音中像是聚集了無數的黑暗,一層一層的瀰漫在內室這一個小小的空間內。
秦安瑾沒有去追問為什麼必須除掉賢妃,而是看向顧傾歌,低聲問道:“歌兒,你為什麼會知道這些?”
顧傾歌一愣,眼中的黑氣頓時消散。
她避開秦安瑾的眼神,明顯有些心虛。
其實顧傾歌並不是說故意要隱瞞秦安瑾的,但是這件事情說出來太過玄妙,就是她真的說出來,秦安瑾也不一定會相信的。
但是究其根本,顧傾歌還是不想說,也就是還沒有那麼信任秦安瑾。
尤其是經過前世的背叛,使得她對每一個人都留有一絲防備,這是一時之間改變不了的。
秦安瑾當然能看的出來顧傾歌的迴避態度,他微微一嘆,也不勉強,而是繼續剛才的話題道:“你的意思是說秦景文只是賢妃手中的一個傀儡嗎?”
顧傾歌心中一鬆,回答道:“是,賢妃是一個非常有野心的女人,她透過秦景文,想要謀得更大的權利,甚至是天下。”
“賢妃的確是一個野心很大的女人。”秦安瑾勾了勾唇,露出一個沒有笑容的笑容,“我想,這一次你的中毒,很有可能和她有關係。”
顧傾歌一愣,“為什麼這麼說?”
秦安瑾卻只是搖了搖頭,“只是一種猜測罷了,不過她在第一時間就知道你中毒的事情,並且拿出了兩味藥材,所以說要麼她就是有眼線,要麼就是她和你中毒的事情脫不了關係。”
“也許,暗裝就是她派來的。”顧傾歌眼中寒色驟現,“秦景文不可能會派了一個之後又派來第二個!他還沒有那樣的頭腦!”
雖然聽著顧傾歌對秦景文這樣的評價讓秦安瑾身心愉悅,但是秦安瑾面上卻是一點也沒有表露出來。
“好了,不管到底是不是賢妃或者秦景文,你現在要做的,就是好好休養。”(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