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唯獨她,不是這般。
也正因為如此,他也對她另眼相看。
第二天下午,程信和桑易便回來了,兩人將收集到的資訊轉述給了秦安瑾。
“爺,我們並沒有查到那人的什麼訊息,不過有人說在白象寺曾經見過他。”
“白象寺?”秦安瑾微微頓了頓,“除此之外,就沒有查探到別的訊息麼?”
“是的。”桑易回答道:“這個人好像是憑空出現的一般,在此之前完全查不到一點蹤跡。”
秦安瑾沉吟了一會兒,這才慢聲道:“你們現在陪我去一趟白象寺。”
“是。”
於是,秦安瑾三人便出發去了白相寺。
程信和桑易兩人率先去了寺廟其他地方檢視,秦安瑾則是獨獨去了大殿的後方。
這個地方,正是之前他和顧傾歌對弈的地方。
而此刻,卻是白相寺的寶象大師正一人執棋,安然的望著棋盤。
寶象大師並沒有抬頭,手下沒有一絲停頓,但是口中卻是說道:“你來了?”
“大師好耳力。”秦安瑾微微揚起唇,“莫不是安瑾來的次數多了,大師已經知道安瑾的腳步聲了?”
“世間之事,大都是有規律的。”寶象大師慈眉善目的笑著,“既然來了,不如陪我下一局?”
“恭敬不如從命。”秦安瑾笑著坐到寶象大師的對面,執起一枚白子,看了看棋盤上的陣勢,隨手便放了下來。
寶象大師看了一眼秦安瑾下的位置,嘴角微微動了動,複雜的看了他一眼,也沒說什麼,抬手便下了一顆黑子。
兩人你來我往的下了一炷香的時間,寶象大師忽然抬起眼睛,看向對面的秦安瑾,“你的心亂了。”
秦安瑾執棋的手一頓,又若無其事的將白子下到他指定的位置上去,這才抬起眼睛看向寶象大師,笑道:“大師從何看出來的。”
寶象大師笑而不語,只是道:“老衲記得,上一次你心亂的時候,好像是因為一個女子,只是不知,這一次是否和上一次一般?”
秦安瑾頓了頓,“大師想要說什麼?”
“世間萬物皆有情。”寶象大師笑眯眯的道:“老衲這是為世子高興,終有一人能夠打破你的心房。”
“那大師可知道,這人是誰?”
“世事講求緣分,老衲知不知道不重要,重要的是世子知道就行了。”
秦安瑾驀地笑出聲來,“大師,我雖然不信命,但是這一次,我寧願相信,她真的是我的救贖。”
寶象大師用大拇指撫摸了手中黑子光滑的表面,笑道:“不管何時,世子只要記得這句話,便不再會有什麼阻礙在你和她之間。”
“可是”秦安瑾頓了頓,苦澀的笑了一下,“她離我時近時遠,有的時候,她就在我的面前,但是,我卻感覺不到她的思想。”
“每個人都有自己的禁區。”寶象大師笑著將手中的棋子放在棋盤上,“想必世子也知道,不僭越,才是對對方的尊重,其他的一切,待到她想讓你知道的時候,你必然會知道的,凡是不可強求。”(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