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過多長時間,陳陽就載著他們三人來到了大倉市北郊最偏遠一帶,某處工廠附近。
他隨手找了一個空位,把車停在路邊。
然後招呼三人下車,就帶著唐淵,夜小柯,衛澤言他們,步行來到了一個叫做清安機械加工廠的大門前。
在那裡,已經有三個男人,正在翹首以盼的等待著他們。
陳陽趕緊上前,他伸出一隻手,對著其中一位胖胖的領導問道。
“是——金福安金總嗎?”
那胖胖的領導留著一頭短髮,眯著兩隻小眼睛。
他見陳陽他們走過來便趕緊伸出雙手,和陳陽的手緊緊的握在一起。
他抓著陳陽的手不放,上下晃動,眼神就如同像是看到了救星。
他語氣激動。
“唉喲喂,謝天謝地啊警察同志們,你們可終於來了。”
他表情誇張,“我的這個廠子都停了一整天了,再不開機的話,損失就太大了呀。”
他的身側站著一位40多歲,穿著職工服的男人,和一位穿著保安服的年輕男子。
他們兩人正緊跟著金福安走了過來。
陳陽一臉尷尬的用手努力地掙脫了兩下,好不容易才從金福安的雙手中掙脫了出來。
他看向他身旁的兩人,一位穿著保安制服的小夥,渾身哆哆嗦嗦的,像是受到了什麼巨大的驚嚇一樣。
他的眼神還有些空洞,嘴裡嘀嘀咕咕的不知道說些什麼,緊緊的跟在金福安的身旁。
他右側,站著一位40多歲的看起來老實巴交的男人,身上穿著職工服,應該就是這個工廠的職工了。
他的臉上很不好看,嘴巴哆嗦著,滿臉的欲言又止,很明顯能看出是在糾結著什麼。
陳陽何許人也,他這麼多年辦了這麼多起案子,早就對人類的行為動作和麵部分析,有了自己的一套相當深厚的瞭解。
他先沒有去管那個正在糾結的職工,而是把目光看向那個保安。
“報案人聲稱自己是一個保安,這位先生,不會就是你吧?”
那保安一時還沒有反應過來,直到一旁的金福安拍了他一下,他才像是回過神來似的,哆哆嗦嗦的點了點頭。
“行,那你能把當時的現場情況,再給我們描述一遍嗎?”
唐淵,夜小柯,衛澤言他們三人,正站在陳陽的後方。
他們沒有說話,這種事情交給陳陽就行,他們相信陳陽前輩這位老警察的能力。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