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是這樣的話，那麼性質會變得絕對不一樣。
緊張的轉過頭，夜小柯看著衛澤言的臉，乾著急道：“衛澤言，你倒是說呀，我相信你的，你絕對不會是那種人！”
見衛澤言就是不說話，她乾脆生氣地走到他的面前，扯著他的衣領喝問道：“你快說呀，為什麼不解釋？！”
唐淵的眉頭也皺了起來，他相信衛澤言的人品，是不會去幹這種事情的。
但目前他的表現，簡直像是在承認罪行。
這種無聲的沉默就像一種預設，而這種預設又讓衛真真的笑聲越發的刺耳。
呼——
紅月越發的紅暈了，有冷風吹過，掀起眾人的一片衣角。
高樓之上，終於，衛澤言開口了。
他沒有為自己的行為辯解，只是說老師的確是我親手殺死的。
“看吧，他承認了！承認了！你這個殺人兇手！！”
衛真真興奮的語調非常的尖銳，她指著衛澤言的手指都在顫抖。
並沒有受到衛真真的影響，夜小柯鼓勵的看著他，說：“衛澤言...繼續說啊，你肯定有不得已的苦衷，對不對？
我瞭解你，你不是一個壞孩子，你渴望朋友，即使在靈能師協會里那麼多人都在背後罵你，你也沒有出手教訓他們。
你明明擁有如此強大的力量，卻嚴格律己。
你還那麼喜歡喂小貓，喜歡看書......”
夜小柯想到了自己和對方相處的點點滴滴，她用人格擔保，衛澤言絕不可能是那種弒師的人！
她相信自己的判斷，她也相信以前用通感在衛澤言的大腦中提取出的資訊。
所以完全沒有必要隱瞞，她相信他！
與此同時，衛澤言的記憶彷彿又來到了“那一天”。
嘩啦啦——
那一天，下著大雨。
他像往常一樣來到老師的家裡。
老師的家還是那麼溫暖，他的妻子正和自己的女兒高高興興的坐在沙發上，包著餃子。
心底閃過一絲羨慕，衛澤言換好拖鞋，向裡面走去。
“師母好。”
那婦女名叫寧雅之，溫柔賢惠，抬起頭來，微笑道：“是澤言啊，又來看你老師了？他呀，還在書房裡呢，急不急，需不需要我喊他？”
衛澤言輕輕地搖了下頭，阻止道：“沒事，不是什麼大事，等一會就好。”
師母站起來，洗把手，去給衛澤言準備茶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