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女人的事情我們先不管。
你說你試著去驅趕她？”
抬手打斷了他的發言，夜小柯組織一下語言，問出了一個關鍵的問題。
“我可不可以這樣去理解。
也就是說，你夢中的那個怪物是完全被你所操控的。
或者說，至少你可以操控一部分！”
眯起眼睛，夜小柯等待著他的回答。
主動殺人和被動殺人的性質是不一樣的。
李商回答的很快，似乎不加思索。
“這個地方，我必須要明確的指出。
這種感覺就像你做夢一樣。
你看到了事情的經過發生，但是你並沒有辦法去操控那個角色的言行。
我所說的我，更像是一種潛意識行為。
對於一些惡意，非常的敏感。
會本能的警覺，然後發動攻擊！”
“也就是說，比起人性，更像是某種獸性嗎？”
夜小柯若有所思。
她將語速放慢，緊緊的盯著李商的雙眼。
“現在，如果你說的這一切都是真的。
那麼你能告訴我，那個怪物現在在哪裡嗎？”
這個問題，至關重要！
陳陽聽了渾身一個哆嗦。
差點把筆給摔在地上。
誰也不想在自己的身邊，就徘徊著這麼一個怪物。
尤其是他們對這個怪物的喜好，還處於一種未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