猛的回頭看向夜小柯，唐淵發現她正低著頭猛啃雞腿。
“小夜姐......”
吧唧吧唧......
“我想，你應該......”
吧唧吧唧......
“喂，你不會是給忘了吧？！”
看著夜小柯的腦袋越來越低了，都快鑽進桌子底下去了。
唐淵臉上拉起一道黑線。
已經過了這麼長時間，再去糾結也是無用。
而且那些所謂的訓練，本就對他毫無意義......
嘆息一聲。
“小夜姐，現在，你應該沒有把我原先應該知道的東西，給忘了吧？”
“沒有，沒有，沒有......絕對沒有了！”
飛快的搖著雙手，夜小柯回答的很大聲。
盯著夜小柯的眼睛看了好長一會兒，唐淵才終於選擇放過她。
旁邊的衛澤言好笑的看著這一幕，見夜小柯鬆了一口氣，抬手又遞了一個雞腿過去。
“阿衛啊，你真好~
唐淵表情好凶......”
抽了抽眼角，唐淵面無表情的轉過頭。
暫且忽略那重新開始的吧唧吧唧聲，唐淵繼續問。
“徐哥，難道靈能師不接受訓練，也可以嗎？”
不是什麼人都像他一樣，這麼“努力”修行。
如果沒了訓練，那麼......
徐坤笑著喝了口小酒，筷子夾起一片魚肉。
“我們所針對的事件，大多不是人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