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比如自己的師傅,將原本就風馬牛不相及的鷹爪手和鐵布衫,竟然融為一體。
周澤畢竟也是武修的小天才,越打感覺越有搞頭,但是——
“你,你怎麼……”
那個手持血色朴刀的武修,竟然不趁勢攻擊,反而將那蜃氣幻化的絲網劈開,放出那被束縛限制住的木偶。
我靠,
這是二五仔啊,
怎麼跳反了?
“你在幹什麼?”
丁二少惱怒地呵斥道,周澤是一片茫然有些懵逼的樣子,至於那群採藥人,依舊是充當人肉背景板。
“顧二孃是不是你殺的?”
張一青沒有回答,反而問道。
“對,真是百密一疏啊!”
“那你就是兇名赫赫的綠園子了。”
丁廷嶽沒有否認,反而異常平靜地回覆道。
看來以後的贓物最好賣掉,亦或者偽裝成自己的,眼前就是血的教訓,明明勝利近在眼前,但卻功虧一簣。
煮熟的鴨子飛了!
綠園子?
張一青?
那個生啖人肉的邪道武修,周澤連忙拉開了與他的距離,此人兇狠暴戾,喜食人肉,毫無人性,那可絕不是謠傳。
“看來情況也不是太糟糕。”
“最起碼不是一挑三。”
“只是,是不是和妖太有緣分了?”
心中不由得吐槽著。
“殺妻之仇,不共戴天,給老子拿命來。”
一聲暴喝如雷,騰空而起,一個拜年刀法朝著前方,以力劈華山之勢豎劈而下。
然而,它只是一柄朴刀,而不是斧子,更不是開天斧、干鏚、落櫻神斧……
二對二對情況下,
好像自己這一頭也被壓入下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