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只有這點程度嗎?”
虺玄張開血盆大口,冷笑著說道,其身軀只是多了一道淺淺的白印子而已。
張口一吸,那被攔腰斬斷成兩半的水蟒直接沒入口中,一口嚥下,蛇信子伸出滿足地舔了舔那尖銳鋒利的獠牙。
“同類相食,不愧是妖孽。”
“連自己手下的身體都當做血食,簡直就是一個畜牲。”
“不,你根本就是畜牲。”
彭漣哪是吃虧的人,毫不留情地出言譏諷道。
“虛偽至極。”
“讓你的手下去送死,想要瞞天過海,你又算什麼?”
“為天后陛下而死,是她們的榮幸。”
“那它們化為我的血食,也是它們的榮幸。”
要是丁廷嶽在這裡,估計會吐槽幾句,你們到底還打不打啊,能不能別說了,有完沒完了!
“窮得夠可以的。”
看著兩條死得不能再死的水蟒,丁二少非常失望地說道。
除了那蛇膽和剝皮下來的一層蛇皮之外,好像並沒有其它什麼戰利品,其實也很正常,做這種路子的妖修。
好像除了身體之外,別無長物,發死妖財是別再想了!
至於蛇肉,只可恨壺天之術開闢的隨身空間太小,只能找一些肉質最好、最鮮嫩的部位,燒烤之下湊合著吃吧。
蟒妖吃人,
那他也吃蟒妖的肉,
這不是很正常的嘛!
“廷嶽哥哥,我們接下來該怎麼辦?”
風盈兒有些害怕地問道,這是她第一次殺生,物件還算得上同類。
這也確實,不過人與人之間的心態不是一概而論的,想當年他丁二少第一次殺生,那是有一種隱隱的亢奮之感;
不厭惡與害怕,當然也不至於喜歡熱愛,如果要是後者的話,那可有些危險變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