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時湛覺得蘇璽是不可能在這個時候嘲笑他的。
那麼，她會笑，肯定是因為姜宴。
這一點自知之明，姜時湛還是有的。
目光再落到姜宴臉上的時候，姜時湛忽然發現，他兒子給他擦臉的動作，很是……輕柔？！
……
……
等等再看。
再次被抓住的田心微，雙手死死地抓著親衛的手臂，上身越過手臂，頭部往前伸著，嘴上快速又清晰地罵到：
“喬東權，你算什麼上將，不過是嚴志手下的狗爪子！洋鬼子的傀儡罷了！”
“就你？還上將？”
“我呸！”
田心微說完臺詞後，是真的朝姜時湛的臉上吐了一口唾沫！
場上頓時有些安靜。
而姜時湛也不虧是影帝，即便對方加上一些臨場發揮，他也沒有半點的錯愕，只是有些陰沉地看著田心微，但眼裡卻有一絲掙扎、甚至還有一瞬，眼裡閃過動搖之色。
最後，他有些惋惜但也決絕地開口：
“帶下去。”
導演看著螢幕裡兩人各自的眼神，屏住呼吸，讓攝影機慢慢地遠離，默數了幾秒後，他才高聲喊了句：
“ok！”
隨著導演的話音落下，姜時湛團隊的人也是第一時間圍了上去，其中化妝師拿著紙巾，便想幫姜時湛擦臉。
姜時湛偏頭躲開，但也接過她手上的紙巾，自己擦起臉來。
“湛哥，沒事吧？”
“沒事吧？”
好幾個人都擔憂地問了一聲。
姜時湛瞥了他們一眼，“能有什麼事？”
以前拍戲都受過更嚴重的傷，也做過屈辱的動作，但這有什麼？演戲嘛。
何況這次只是被吐口水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