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花,在屋頭沒得?”大叔走到洪大師家院子裡喊道。
“金花,金花.....”大叔見屋子裡沒人回應又開口喊道。
“在的,四哥,啷個事?”二樓傳出聲音回應道。
“哦,我還以為你沒在屋頭哦。”大叔回應道。
“在屋頭的,剛才搬包穀回來太陽有點大,在樓上麻包穀,有啷樣事?”二樓一位大嬸站出來說道。
“是楞個的,這位小兄弟從城頭來的,想問你些事情。”大叔說道。
“哦,我馬上下樓來開門,等到哈。”大嬸說完走向樓梯間去了。
“阿姨您好。”秦玄見到大嬸開門出來便喊道。
“你是?”大嬸看了看秦玄問道。
“走屋頭去說。”大叔說道。
“要得,進來嘛,小兄弟你喝茶不?四哥喝茶還是開水?”大嬸問道。
“不用了阿姨,我包裡帶了水的。”秦玄回答道。
“我不喝,你不要倒了,過來給你說點事情。”大叔說道。
“哪樣事?”大嬸走過來端了把椅子坐下問道。
“阿姨,是這樣的,有些話我說了您別生氣,我確實需要您的幫助。”秦玄說道。
“哪樣事,說嘛。”大嬸問道。
“哎呀,是楞個的,全不是走了邁,他之前不是去過一個學校做法事嘛,這個小夥子就是那個學校的娃兒,他的女朋友就在全做法事拿點失蹤了,都過去好幾個月咯,到現在都沒找到人。”大叔直接開口說道。
“阿姨,就是叔叔說的這樣,我就是想問問您洪叔叔他到底是得了什麼病去世的呢?”秦玄聽完大叔說話後問道。
“啊,又有人遭了哇,啷個回事兒耶,我們洪全當時不是給學校領導說了的,那個地方不要讓人去得嘛。”大嬸聽完後詫異的說道。
“啷個回事兒耶?”四哥聽大嬸這麼一說好奇的問道。
“哎呀,這個天殺的,具體啷個回事兒我也不曉得,但是當時洪全回來給我說過,說那個地方邪門得很,他做完法事後還特意囑咐學校領導不要讓人走那點去,儘量圍起來。”大嬸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