庭院裡,方棠將花盆放到了陰涼處,忍不住的問道:“要不讓趙師傅來看看。”
蔣老爺子說風雅,其實是附庸風雅,骨子裡依舊是蔣家人的鐵血強勢,暖房裡這些珍稀又名貴的植物都是園藝師趙師傅打理的。
說起來趙師傅還是李南國的學生,當年在研究院因為被人陷害心灰意冷的離開了,輾轉到了蔣家,這些年除了自己經營的一家小型植物園,就一直給蔣老爺子照顧這些花卉。
“別動,臉上沾上土了。”蔣韶搴沉聲開口,一手按住方棠的肩膀,一手抬起落在方棠的臉上,略顯粗糙的指腹輕輕的在方棠臉頰上摩挲了兩下。
頭微微一偏,避開了臉上的癢意,方棠抬眼看著近在咫尺的蔣韶搴,鄙夷的輕哼,“糊弄誰呢?”
“小棠。”蔣韶搴低沉的嗓音似乎是從嗓子眼裡發出的,略帶著嘶啞和磁性,“還生氣呢?”
一提這茬,方棠氣不打一處來,沒好氣的瞪著蔣韶搴,還沾著泥土的手在他腰上洩憤的擰了一下,“你說呢?”
蔣韶搴將人攬到了懷裡,大手安撫的在方棠的後背上撫摸著,下巴親密的抵在方棠的頭頂處,“我道歉,不生氣了,乖。”
方棠其實就憋著一股氣,被蔣韶搴這麼安撫著,其實也沒多氣了,就是一想起來就臊得慌,她寧可在訓練房被蔣韶搴揍一頓,也好過被人摁在床上打了一頓屁屁!
好吧,真被揍一頓,方棠也認了!誰讓她有錯在先,明知道井伊直野是先天后期的修為,還冒失的應下挑戰動手了。
雖然暗處有殷老護著,但戰鬥瞬息萬變,井伊直野修為又高過方棠,說危險也是真危險,如果井伊直野不是被藥物催灌出來的修為,而是像蔣韶搴這般,那麼方棠很可能當場斃命,殷老都來不及救援。
所以方棠被打了之後,雖然羞惱她也認了,誰知道後面就擦槍走火了……
按理說也算是老夫老妻了,滾了床單也沒什麼,方棠臉皮薄,即使招架不住偶爾禽獸的蔣韶搴,但也習慣了。
可前天晚上方棠才知道什麼叫真禽獸!退出蔣韶搴的懷抱,方棠繃著清冷的臉,可卻阻止不了臉上染上的紅暈。
不管怎麼看,蔣韶搴還是冷厲嚴肅的模樣,眉宇冷硬、五官肅殺,可一想到蔣韶搴說的那些葷話,還有解鎖的那些姿勢……
低頭,蔣韶搴快速的在方棠的唇上輕啄了一下,額頭親暱的抵著方棠的額頭,“我深刻認識到了自己的錯誤,要殺要剮我都認罰。”
“下一次保管不讓你哭了。”蔣韶搴這話一說出來,毫不意外又被方棠瞪了一眼。
“不許說!”惱羞成怒的聲音響起,方棠都不敢回想那一幕,再次看著蔣韶搴冷峻剛硬的臉龐,方棠深深有種被欺騙的感覺,這是到了晚上就化身狼人了!
“好,不說了。”蔣韶搴寵溺的揉了揉方棠的頭,依舊是一貫鐵血肅殺的冷酷姿態,握著方棠的手向前走了去,“去洗手。”
知道方棠臉皮薄,蔣韶搴都沒打算留下吃午飯,“爺爺,我在餐廳訂了位置,趙師傅那邊我已經打電話了。”
“行了行了,不打擾你們約會了。”蔣老爺子擺擺手,看起來是在趕人,實則有些失望方棠和蔣韶搴不留下來。
若是平日裡,方棠肯定不會走,但今天方棠只能裝作沒發現老爺子的失望,任由蔣韶搴拉著自己離開了四合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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