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街心公園的工作間上個月就完工了,之後又開窗通風了一個月,隨時都可以營業了,反而是紫湖山要住的宅子還在繼續裝修,估計還需要半年的時間。
林蔭道上,方棠側目看向身旁的蔣韶搴,“我聽袁爺爺說幾個家族一直在按兵不動。”
獵鷹被抓按理說幾個家族肯定要急著想辦法,所以此刻沒有動靜反而給人一種山雨欲來風滿樓的危險感。
三月末的陽光散落下來,蔣韶搴峻冷的臉龐在光線下顯得更為稜角分明,再加上他挺拔修長的身高,不怒而威的氣勢,讓同樣在公園裡散步的小情侶們刷刷的將視線看了過來。
“嗯,他們都在等最蠢的那個先出手。”蔣韶搴低沉的嗓音裡毫不掩飾對蔣德勳的鄙夷,他知道蔣德勳這個父親沒腦子,卻沒想到當了這麼多年的家主,他竟然還能幹出這樣的蠢事來。
方棠剛要開口,卻見正前方有四個西裝革履的男人走了過來,為首的男人戴著眼鏡看著文質彬彬的,對蔣韶搴微微鞠躬,“少爺,家主有請。”
似乎擔心蔣韶搴會不同意,男人補充道:“家主在老爺子那邊,請少爺過去一趟。”
方棠瞬間戒備起來,清冷的眼中迸發出凌厲的殺氣,如今比起古董修復,方棠至少拿出一半的時間在訓練,將常鋒一群保鏢給刺激狠了,眾人的戰鬥力蹭蹭的往上漲。
看著進入戰鬥狀態的方棠,蔣韶搴幽深的鳳眸裡有笑意一閃而過,大拇指輕輕的摩挲了掌心裡細滑的手背,對著來人道:“走吧。”
四合院裡,蔣老爺子已經懶得罵蔣德勳了,拿著剪刀在院子裡修剪盆栽。
龍有逆鱗,而獵鷹對方棠出手那就是犯了蔣韶搴的底線,蔣老爺子瞄了一眼站在一旁面色不虞的蔣德勳,有
時候真想看看他腦子是不是進水了。
“爸,我知道這事我做的不地道,但白色藥液這麼重要,蔣韶搴連家裡都不透露,我也只能兵行險著。”蔣德勳板著老臉辯解了兩句,將暗殺變成了綁架。
咔嚓一剪刀下去,右側的枝條被齊根剪斷了,蔣老爺子心痛的看著被毀的盆栽,火氣蹭一下湧了上來。
蔣老爺子轉身對著蔣德勳就罵了起來,“你這話騙鬼去吧!還是說你以為我老糊塗了,你三言兩語就能忽悠過去?”
“有時候老子恨不能一剪刀戳死你!”蔣老爺子將手裡的剪刀往花架子上一丟,不解氣之下再次劈頭蓋臉的罵了起來,“獵鷹在國外沒失手過,所以你以為在國內行動就萬無一失了?老子告訴你,獵鷹沒失手那是因為有人在後面掃尾善後!”
當然,蔣韶搴也不是出於好意,而是為了蒐集相關的證據,也因為行動太過於機密,別說蔣德勳沒察覺,明家同樣不知曉,畢竟獵鷹是幾個家族派出來的人組成的,默契是有,但比起接受過專業訓練的隊伍還是差了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