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總這一次來長源,身邊除了女秘書之外,還帶了兩個女伴,此刻就有一個陪在他身邊,這些女人雖然漂亮,在床上的時候也放得開,可對胡總而言卻有些的膩味了。
但方棠卻不同,雖然只是簡單的紮了個馬尾辮,白皙的臉頰上戴著黑邊框的大眼睛,看著就乾淨單純,一身淡紫色的長裙襯的她人更為清冷,完全不同的韻味反而激起了胡總的征服欲。
胡總色眯眯的打量著面無表情的方棠,心裡被勾的癢癢的。
更不用說剛剛方棠蹲在地攤前看東西,再加上徒鑫仇敵嫉恨的態度,胡總一眼就判斷出方棠估計也是個鑑定大師,腹有詩書氣自華,此刻,越看方棠,胡總越感覺有味道。
徒鑫一看胡總這模樣就知道了他心裡頭的想法,眼中有著歹毒之色一閃而過,此時不懷好意的笑了起來,“方小姐也來古玩街撿漏,看來收穫不錯啊。”
話音落下,徒鑫視線掃過邋遢大叔手中的筆洗,雖然儲存的不好,掉漆有點嚴重,但徒鑫知道方棠是修復師,經過她修復之後,想必這個筆洗也能賣幾萬塊。
“我以為小鑫已經是修復界的翹楚了,沒想到方小姐更年輕有為。”胡總哈哈一笑,讚賞的看著方棠,還真別說,她這冷著臉的模樣更像是鑑定大師。
徒鑫這樣又醜又矮的,以貌取人的胡總自然看不上,古董鑑定原本是高雅的愛好,身為鑑定師就該是這樣清高冷傲的姿態。
“古玩街撿漏各憑本事,這位胡總也不用套近乎了,我們還趕時間。”邋遢大叔走上前來,剛要護著方棠離開,胡總身邊的保鏢卻突然上前,霸道強勢的將邋遢大叔給攔住了。
面對方棠時,胡總態度格外和善,姿態放得低,但是看著邋遢大叔時,胡總表情倏地一變,強勢霸道的冷斥,“你算個什麼東西,這裡有你說話的份嗎?”
“走吧。”方棠不想在徒鑫這裡浪費時間,結果方棠剛轉身,又有兩個保鏢過來攔住了方棠,明顯是不讓她離開。
方棠和邋遢大叔臉色同時冷了,這位胡總行事也太張狂了一點。
一手指著邋遢大叔,胡總趾高氣昂的開口,“你可以走,這位方小姐留下,剛好可以幫我掌掌眼。”
“光天化日之下,你要幹什麼?”秦老原本就是個暴脾氣的,他還想聽聽方棠說說青銅燭臺的事,結果胡總就過來耍流氓了。
蔣老爺子依舊是滿臉慈愛的笑容,可是出口的聲音卻冷了三分,“這位小姑娘是我們三個請來掌眼的,胡總要是看不上你身邊這一位就重新再找一位。”
比起又矮又醜的徒鑫,方棠看起來養眼多了,胡總雙手雙手環著胸口,強勢無比的看向語氣很衝的秦老,挑釁的冷笑。
“你請的又怎麼樣?我難道給不起錢嗎?老頭,識相一點就別多管閒事,否則明年的今天就是你的忌日!”
“大言不慚!”秦老冷著臉看著放狠話的胡總,倔脾氣也上來了,拍了拍胸膛,“我今天就站在這裡,我倒要看看你敢怎麼著!”
胡總沒想到一個老不死的竟然還敢和自己橫!
尤其是四周的人都側目看了過來,胡總怒極反笑起來,“老不死的,別人怕你碰瓷,我可不怕!左右不過是賠錢而已,老子最不差的就是錢!”
身為房地產界的大鱷,胡總的確不差錢,否則徒鑫也會不會巴結著胡總,就是想要胡總投資一下自家開發的樓盤。
“你們兩個過去,給我抓住這個老不死的!”胡總對著身後的保鏢開口,他最好面子,出行的時候香車美人是必不可少的,保鏢同樣如此,這是身份的象徵,身邊不跟著十個八個的保鏢,那還能被稱為老總嗎?
“胡總,你看這裡是長源,我家和方家還有些過節。”徒鑫平日裡行事再張狂也不到胡總這地步。
此時一看胡總都要動手了,徒鑫不得不勸了一句,否則真的鬧出人命來了,姓胡的拍拍屁股走人了,自己反而要留下來給他善後。
胡總行事張狂霸道,又是個男女不忌的,但是他即使被弋州那些家族稱為暴發戶,可胡總並不是沒腦子的,沒腦子的人即使守著一座金山也發不了財。
“方總議長?”想到方棠的姓氏,再想到徒鑫雖然怨恨方棠卻不又忌憚的眼神,胡總明白了,沒想到竟然是方豐益的女兒!
胡總雖然有錢,胡家在弋州比周家在慶州有錢有勢多了,但即使如此,胡總也清楚方豐益的女兒可不是他身邊這些呼之則來揮之則去的女伴,但是看著眉眼清冷的方棠,胡總又有些的不甘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