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該講就得講。”
孩子睡的不踏實,伸手抓爸爸的衣服,二美對著徐建熹比了比噤聲的動作。
他那襪子踩在炕上,二美捧著臉看他。
就覺得他和自己家格格不入的。
試問她當年怎麼覺得他窮的?
就徐建熹長這樣,他像是窮人嗎?
樂樂睡著了,她爸也沒把她放下來。
二美上腳趁機猜他的腳。
徐建熹“幼不幼稚?”
“不幼稚。”她笑。
又踩。
徐建熹瞪她。
給女兒整理整理頭髮。
“哎呀呀,小爸爸當的還挺像樣呢。”
他說“那是,親生的,沒辦法。”
父愛是自帶的。
二美送他一記白眼。
楊晨在外面帶著孩子玩鞦韆呢,做姨夫的也是很有樣,平時不太帶孩子,但帶的時候也是耐性很足,帶著自己家老大,小的那個和隔壁院的玩去了,扶著徐成黛慢慢推。
“姨夫,高一點。”
楊晨笑“這個可不行,摔了呢。”
徐成黛撅小嘴。
她這樣要求,她爸只是叫她抓好,然後就會把她推得高高的,可姨夫不太敢的樣子。
姨夫沒有爸爸膽子大。
大美從屋子裡出來,手裡拿了兩個丸子,女兒靠她更近,先餵了女兒,喂徐成黛,徐成黛不肯要。
“謝謝大姨,我不吃。”
大美挑挑眉。
送到楊晨嘴邊了。
楊晨接了。
捂著嘴嚼“還怪不好意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