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老二長得可像她爸。”
顧長鳳就聽,她就想上樓交代一聲,那農村人六七天去一趟澡堂,大家沒活啊?
樓上徐建熹折騰完了,頭髮也洗了,坐在炕上坐的累得慌。
你是靠沒有靠的地方,躺吧頭髮沒幹,他不想躺。
“你這麼坐著不累啊,靠牆啊。”
徐建熹不知道能靠牆啊,問題他不太確定都誰靠過,那牆有點顏色。
二美拿著毛巾幫他弄頭髮,又把自己的幹發帽借給他。
到底頭髮短屋子裡溫度高,一會兒頭髮就幹了。
顧長鳳知道二美睡覺什麼德行,鋪了兩床被子,並排挨著。
二美覺得挺好。
難得啊。
鑽進被子裡,徐建熹躺了會兒,各種不舒服。
枕頭高度也不是自己喜歡的,被子有點硬。
在家他都睡習慣了,二美自己是個喜歡享受的人,她就連拖鞋都怕硌腳,眼下穿的都是真絲的,習慣了那種,這種硬布偏粗的面他就蓋不住,也不明白被子裡幹嘛弄這種硬硬的面料。
扯開她被子,躺了過去。
“這被子小……”
二美想了想說。
不是她不願意一被窩,但確實是小,她又喜歡夾著被睡,到了晚上不是她把被搶走就是他挨凍。
“睡吧。”
徐建熹的手順著她的睡衣探。
手就是習慣了。
習慣放在這裡。
大多數什麼也不做,就是放一放。
二美也拿他沒辦法,每個人都有每個人的喜好,比如說她女兒就喜歡摸人脖子,女兒她爸就喜歡這個。
“我家好嗎?”
徐建熹抹黑睜著眼睛“說真話?”
“那算了,還是別說了。”
就知道他覺得不好。
“這種房子怎麼蓋也不如家裡舒服。”
二美笑“這當然呀,這叫自建房,好多的地方設計的不夠好,後頭改也沒辦法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