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話你可以隨便亂講的?
張萱求她媽:“媽,你就幫幫我吧,我該怎麼辦啊。”
“你進門是怎麼說的?不是要和他分手……”
勸和了一會兒,張母提了一句,過兩天自己生日,找個藉口把元樓叫家裡來,這個丈母孃的面子元樓還是得給的,張萱臉上這才看見笑意。
“你也差不多點,每天就盯著他,什麼男人能受得了。”
“我不盯著他能行嗎?你知道外面有多少不要臉的女人要往他身上貼。”
張萱特別恨那些狐狸精們,這世道怎麼就變成這樣了?你說長兩個眼珠子恨不得成天貼在男人的身上。
“我講不過你。”張母無力:“你啊,平時和二美打好關係,元樓和他妹關係好,那你就去和二美打交道啊,小女孩兒她喜歡什麼你就送什麼,這還需要我來教你,有些時候家人的票數還是管用。”
張萱玩自己的美甲,一臉不屑。
“得了,關係好什麼啊,現在也不那麼好了。”
“怎麼了?”張母好奇。
這二美是幹了什麼?
張萱提了提,無非就是二美膽子很大的借了一百萬和姚丹晨去搞合作,這錢誰能出?
“好像是他爸去了公司,找他要錢,要他出一百萬給他妹妹……”
張母皺眉:“元樓就是沒攤上好父親,不是說斷絕父子關係了,那還去要錢。”
張萱撇嘴:“需要錢的時候,還講什麼斷絕關係,呵呵,人精著呢。”
“都賠了?”張母好奇最後的結果。
“沒賠,借給我那同學三個多月吧多得了一萬把錢都拿回來了,因為拿錢和我同學幹崩了,我同學現在賺多少錢你知道嗎?有些時候窮命就是天生的。”
你投都投了,你倒是堅持到最後啊,半路抽身,就賺了那麼一萬塊錢,人姚丹晨都買車了,你說賺多少?
姚丹晨和張萱也吐槽過二美,說當初不是看在張萱的面子上根本不會合作,結果小姑娘還這樣,主意是她出的,撤資的人也是她,感謝二美當時的撤資之恩,不是二美哪有她姚丹晨今天。
張萱這話說的不假,姚丹晨還撞上過二美一次,她來逛街二美在打工,她是好好感謝了二美一番,但譚二美不就是二皮臉嘛,對著姚丹晨倒還是很客氣,姚丹晨看她那樣也下不去嘴,發洩兩句也就走人了。
農學院的二美,每天過的都很忙,特別是夏收秋收,學校有很多的實驗專案,就單說小麥,每個實驗組又有很多的組別,很多重複的實驗,幾乎每天都是要和麥子打交道的,下地割麥子捆麥子是常有的。
正在田裡忙呢,戴著草帽臉上掛著口罩,短袖T恤裡面套著長袖T幹活,電話響。
接起來電話。
“啊,在我學校門口?”
二美撓撓頭。
“那行,我給你發定位你過來吧,我在田裡幹活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