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親爹的生日都沒瞧見你主動說要給過個,老丈人你倒是哄的挺溜。
說是不在意,但心不痛快。
“打了?”顧長鳳問。
“打了,趁著他沒注意打的。”
他沒有元樓高,如果元樓想擋著,他根本打不到,他覺得自己就像是個跳樑小醜,進去沒人理他,就他一個人蹦躂,搞的好像所有人都挺有理,就他沒理,你再瞧瞧譚元樓那個不吭聲的樣子,不就是覺得他爸爸鬧丟人了嘛。
“打就打吧,別搭理他。”顧長鳳拿過來毛巾遞給譚宗慶。
譚宗慶點點頭。
“我就當沒生過他。”
話是這樣說,過了不到一個月,譚宗慶去醫院做檢查了。
又開始沒有原因的咳。
還是咳的胸疼。
有過前例,大美陪著她爸去醫院做了好多的檢查,開了一堆的藥。
說來說去就是鬱結。
原本就是小病,躺著躺著,人起不來了。
扶坐起來就各種冒虛汗,然後馬上又要躺。
大美因為她爸生病都沒敢走,就留在家裡侍候,可怎麼侍候就是不見好。
家裡該探病的都來探病了,窗臺上堆的禮盒都放不下了。
顧長鳳也沒辦法了,只能給二美打電話。
二美推女兒的房門,優優伸手要她抱。
“媽媽。”
“哎。”
把女兒抱起來,抱到懷裡。
長大了會講話了,就開始蹦蹦跳跳的,每天可開心了。
抱著呢,外頭傭人拿著電話進來,說是她手機響。
二美想把孩子放下,優優不肯從她身上下去,一個勁的搖頭,二美一見那抱就抱吧。
接電話。
“媽。”
顧長鳳把前後原因都講了,別人勸沒用,就得二美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