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晨是個不會膩的人,大美也不喜歡在別人面前親親我我。
他們倆就連出門都很少會手拉手,感情好有另外的一種方式。
“我媽不太高興,一會我爸要喝酒你攔著點,他今天喝不少了,別明天耽誤事兒。”
大美沒說的是,她實在是怕父母在這裡大打出手。
楊晨點頭:“知道了,我一會盯著爸點,他就是有點高興。”
大美搖搖頭。
她太瞭解她爸了。
她媽現在一定都氣炸了!
“我爸要是喝多了一直睡覺多好。”
父親怎麼就那麼不穩重呢?
楊晨笑。
沒一會兒吳湄進了廚房,和傭人聊聊天。
她就問問對方是不是專門給徐建熹做保姆的,一個月能賺多少錢什麼的。
吳湄就是純好奇。
保姆是有一搭沒一搭回著,該說的說,不該說的人家嘴巴也嚴。
物業挑選出來的,首要條件就是嘴巴嚴,這個小區的住戶請保姆,要求就是少說話多做事。
多話的再能幹也不要!
吳湄問了半天,也沒問出來什麼,也是瞧出來對方什麼話都不願意說。
心想怎麼就連有錢人家的保姆都好像高人一等似的。
你就一干保姆的,和我牛什麼呀。
這麼一想,也不太願意和對方聊什麼了,覺得這是自降身份。
男人的飯桌,或者說老譚家男人的飯桌就少不了酒。
顧長鳳看譚宗慶:“你別喝了啊。”
中午就喝了,晚上還喝?
楊晨壓低聲音和老丈人道:“爸,別喝了,明天還有正經事呢,這裡是徐建熹家,到處搞的都是酒味兒不好,家裡不是還有保姆嘛,到時候人家無意講一句,徐建熹父母要是知道了,對二美不好。”
譚宗慶一聽。
就是不如在自己家方便。